他每一下呼吸,都會牽動到傷口,所以他確實是不能呼吸的,但是成颯曉得卓楷銳沒有逼他這麼做,至少沒有掐住他的脖子,所以他是自願遭罪的。
『我想對他證明什麼?』有些固然出自活了三十年以來,從未有過的叛逆,而今自討苦吃,兀自忍受著疼痛,卻使成颯感到空虛。
「要把紀念照發給女朋友嗎?」
穿環師將照片發給成颯以後,成颯強撐著Jing神,搖了頭。
「有做那件事的時候,自然會看到吧。」也不知道是說給師父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成颯開車回家,除了躺著以外,他什麼事都做不了。
手機響了,權碩彬打電話給他,問他要不要來陪自己泡吧喝酒,成颯還藏著掖著。
權碩彬和他有默契,自然明白他在隱藏著些什麼,可是成颯不願意和他說,他也問不出什麼來。
然後成颯暈倒了。
成颯心裡完全明白,他這一生很少幹這麼瘋狂又沒有計畫性的事,這是他這三十三年以來幹過最魯莽的一件事,同時也是最蠢的一件事為了一個男人隨口說出的一句話,他差點要把自己的命都給賠上。
「阿銳」
成颯叫著那個他昏迷前依稀看到的人影,直到他在醫院裡醒來,看見坐在他床邊的那個人是權碩彬,臉色還非常地難看。
「你幹嘛?怎麼會昏倒在家裡?要不是我有你家的鑰匙,你會不會直接死在裡面沒人知道?」權碩彬握著他的手罵道,可他的臉上有擔心的神情。
成颯不由得想到自己被卓楷銳破處的那一回,他哭得撕心裂肺,逃避著、懇求著對方,可卓楷銳面無表情地插進他的身體裡掏挖,就連射Jing的時候,表情都是那樣地漠然而冷酷;沒有擔心,沒有責罵,什麼都沒有。就好像自己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被他拿來使用的飛機杯,所以對著物品,他不需要有任何的情緒,何況是憐憫。
「我」成颯越發感到後悔,可就是死,他也不打算把自己為何昏倒的原因說出來。
醫院裡,成颯正在吊點滴,不能動。護士端了一只餐盤來,上面擺了一杯水,還有一包大棉花棒,「成先生,我來幫你擦嘴唇。」
權碩彬見狀,便自發地從病床旁的椅子上起身讓座,他與護士交換位置的時候,肩膀不小心碰到了護士。
「啊!」護士把水打翻在成颯的身上,成颯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這讓權碩彬不明所以。
「成先生,對不起,你那傷口很痛吧!」護士急忙取來紙巾,要幫成颯擦身體。
『傷口?碰水會痛?』權碩彬不解,「喂,小颯,你何時受了傷,我怎麼不知道?」
成颯強忍著痛,這些痛全都表現在他緊鎖的眉心上,近日來他緊蹙眉頭的次數大增,都快要發了皺紋,他哼哼著,實在無法分神與權碩彬說話。
權碩彬站在病床邊,才在猶疑,卻在無意間,看見成颯敞開的病患服裡露出的ru頭,上面竟有個銅環。「」
權碩彬還以為自己看走了眼,面上一熱,態度陡變,「阿西巴(你他媽)該不是因為穿了ru環才昏倒吧?!都幾歲人了,沒事去跟人穿什麼ru環!」
護士聽了這話,頓時臉都紅了,手足無措起來。
成颯把病患服的領口闔好,對護士說道:「別忙了。」接著用乾啞的、兩天沒碰過水的喉嚨說道:「碩彬,這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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