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钧飞欺在佟深身上,一只手就将他的两只手臂压上去,腰胯使了个巧劲,一只腿便蛮横地插入他的两腿之间。
佟深“啊”地闷哼一声,惊魂未定的时候,汪钧飞又趁机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两根舌头交尾般痴缠,津ye交融,佟深被灌进去汪钧飞的味道。
“汪......钧飞,”佟深吃力地挣扎着。汪钧飞如虎豹般地凶猛,着实让他吃不消。这种被动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只无助的麋鹿,下一秒就会被这凶猛的猎杀者吃进肚子里。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汪钧飞无疑是漂亮的,简明利落的下颌线,立体的五官,接近黄金比例的身材。他是能让人产生性冲动的原罪。如果第一次梦遗可以选择,他便是午夜梦回的完美情人
但他的漂亮是会扎手的,稍失防范,便会左右你的痛觉,在平寂生活里那一次次痴颠疯狂的难以自我中失血而死。
佟深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汪钧飞的舌头,在他吃痛时,两只手争夺片刻自由,抓住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偏过去偷着空挡大口大口呼吸。
汪钧飞硬生生地被扯离佟深的身体,欲求不满的他双眼狠厉,嘴上泛着水光。
良久,才哑着声音问佟深,“你不喜欢我吗?”
他的手把佟深的脸板正,色欲泛起的红chao在他们的脸上还未褪去。
佟深的睫毛扫下,轻轻阖上眼。
有的时候,当有人问你,你喜欢不喜欢他,他就已经在心里标上答案了。这种看似被动的不确定实际上却是另类的主动,占据上风的并非是你。
“你太贪心了。”佟深说。
他的手抚上汪钧飞的侧脸。
“太由着自己的性子了。”
汪钧飞的心头爬上一丝不安。
他记得,在他们之间还有一个高览易。
是他自己强迫开启这段关系,而佟深看似敏感纤弱,内心却极坚定,有主意。他太过自信了,还以为自己轻轻一勾手,对方就会召之即来。就算对方有时闹些脾气,跟他耍小性子,他也能忍让——无非到最后稍稍低头,哄着就成。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无往不利,理所当然。
太多的男男女女都是这么应付过去的。
曾经圈子里盛行找算命大师卜上一卦,算命的一见他,便说咸池性风流,易情不定,业艺顺遂,伉俪难合欢。
他当时年少轻狂,冲那句性风流,业艺顺遂立即转了大师好几百块。年轻人有财路,有姘头,有什么不知足的?至于伉俪,他从来不认为会有那么一个让他驻足的。
“我错了。”汪钧飞趴在佟深的身上,学着他的样子闭上眼。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第一次真的学会了低头。
“就像,”汪钧飞抚顺佟深凌乱的黑发,“你对高览易一样,那样对我。”
他从来不屑和别人比较,胜握在券的自信源于他的容貌,体格。现在却屡屡失败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一个只会打个篮球的土鳖。
“只要你的眼睛里有我。”他撑起身,温柔克制地吻着佟深的眼睛。
他讨好的意味太重了。
佟深轻叹一口气,双手主动攀上汪钧飞的脖子。
汪钧飞乐得手发抖,拨了拨佟深软的不像话地的发丝。
“可以吗?”他低声下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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