燠热的七月天,爸爸的慾望也因此而高昇,在小如罐头的空间中,我陷在一个左右不分的十字路口中,很想就此昏睡过去,下腹的快感却又徐徐而来,几个小时前因接客而不满的rou体,在此得到了抓痒的舒适感,因为做爱对我来说,感觉上是一种存在,不像是接客一般,那对我来说是性交而不是做爱,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千篇一律地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拉下裤袋,扯下包装着剑的套子,又换上另一个套子。粗鲁的客人会像拷问一样压住我的手,感觉自己的胜利,不过我却从未有任何感觉。相反的是,有些客人十分优雅,似乎是一个”我是好男人”的姿态,想着吸遍女人身上的任何一抹微香,我曾为之感动,可是每次我排泄完毕,按下冲水的一瞬,看着马桶白上的晕黄,总觉得我是不会去舔的。
我看着对面的母亲,母亲跟我的脸长的很像,记得爸爸第一次看见我们在一起,他如同失神般,竟是一把直直的先掂掂母亲的ru房,那是他第一次对我的视而不见。不过母亲的rou体和我不同,也许是香水的关系罢,我一直觉得母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艳感,像是出现在万花中的桃,有一种将男人紧包于内的、只有当过母亲才有的安全感,男人在他身上获取的是伊底帕司的快感,是一种将男人内在的父性杀害,自愿担任哺ru婴儿般的肌肤接触,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去看父亲的,但我很了解爸爸对他来说,是未尽的儿子慾望。
在深入的一刹那,母亲已经体力不支,倒在两人之旁,将未竟梦做完,爸爸则是在我的殿堂中,继续奉献着他的食物,动物的sao味萦绕在手臂之上,爸爸贪婪的探索着肐肢窝内的疯狂,对我来说,做爱之所以不同于性交,乃是因为他不是”他”,他不是男人,而是”爸爸”,而我是”女儿”,这种角色的关系就像是你和任何人出去吃饭,都和爸爸吃饭不同,饭中的每一粒感觉,都是冬日的被窝,爸爸的长鞭拉起抽下,在rou壁上都会无可避免的招起一阵阵的感怀,与其他男人不同的”爸爸的味道”
高chao的升起,使得狭小房间的空气更加的充满,强烈到每一个分子都膨胀的几近破开,不断涌出的ye体终究冲破了所有的防线,从口中泄流而出,爸爸的在我高chao之后,快速的像是从周末晚上的综艺节目,其实有一段时间,但我却感到那种迫不及待的表情,在没有感到时间的流逝下,没有感觉的过去了…
电风扇的转盘声,是充满的疲惫气氛下的休止符,躺在shi透的被单的两人,已经由人类变成一团无行为能力的rou块,我看着他们,在月光的带领下,完成动物的安娱,动作着死的感觉,我立刻抛开了这念头,害怕我也是一个模样,在冲水时故意不去看镜子,让流过冲刷着我是人类的外皮,将真正的我呼吸。
铁门外的景色其实是并不难看的,不过我没有穿着衣服就出去望着星光,觉得全世界的美丽都在我的身上,对于其他的东西,都是圣诞树上的装饰品罢了。冷了…我回去套了件外套。
最近发现看着过去的日记是十分有趣的,虽然只是幼稚的可以的词句,像这个:今天跟心仪出去完了,不过在路上遇到的大狗狗很可怕,希望下次出去不要遇到了。
还有这个:今天林少为又吓我了,我很讨厌他,希望他下次对我好一点,不然我就不跟他做好朋友了。
奇怪的是,重要的事反而没有纪录下来,父亲去世时,我一个礼拜都写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可以这么说,他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父亲,而是赌鬼,虽然我妈打起麻将一样很像赌鬼,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总觉得父亲就应该好像父亲一样,一个赌鬼好像就不是父亲一样。无论如何,那一个礼拜我都被这个想法困扰着,始终写不出东西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第一次带我出去吃饭,她从未如此做过,总是丢下一些钱,就教我在外头解决,那天是一个冬夜,母亲似乎不很熟练的在街头带着我在人群之中摇来摆去,我只奇怪她对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好像反而是最无力的,过了一家又一家,始终没有找到满意的,最后只看着她一路指向麦当劳,去吃她以前最不爱吃的汉堡了,在柜台前,亲切的柜台小姐让母亲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对我来说,却是在自然也没有了,我直接点了一个有起司的满福宝,母亲惊讶的看着我,我知道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最讨厌吃的就是起司,从这里气氛就不对了,母亲一直在我吃下粘着起司、生菜、rou片的汉堡时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外星来的街头流浪儿,被她拣来救济的一般,我没有理会她,尽情的享受着汁rou淋漓的美味,要吃薯条时才注意到蕃茄酱在母亲那儿,伸手过去拿时没注意的掏了过去,一撞打翻了母亲桌上的可乐,倒在她的一身上,母亲惊愕不止,随即就给了我一巴掌,拽了我就出去了,也没管收了没,这场筵席就在这样不欢的气氛下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感觉她是我的母亲。
第二天上课,雨却下个不停,昨晚因翻云覆雨的劳累,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任何的只字片语,老师在上口沫横飞,台下也没一个棒场,虽然他是我的爸爸,也只好对不起他了。我在刚开始接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有认识的人会来,有一天…是初暖的夏天罢,我在里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猥琐地问母亲有没有幼齿,母亲指了指我的房间,我习惯地躺回床上,准备迎接另一个穿梭,没想到他一进来,就恨不得缩了回去,我一认出是老师,二话不说的搂了上去,我了解老师的慾望,是不可能退chao的海水,我要它不断地拍动着我,直到我的每一跟神经进入另一个世界。我的腿像长春藤一样地将带枪的勇士团团包围,摇动不停的步调,期望的是热列的双人舞,昏黄的探戈,蛇的眼神,狡诈的脚指,将理智的小兵一一击溃,让元帅的真面目一览无遗,元帅的征服是粗野的,将敌人的每一寸土地炸毁,留下红红的血印…
此后老师就常常光顾,我猜想他并不曾玩过任何女孩,他对和小女孩性交一事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一室的yIn靡,就是他梦想的出路。天气转凉之后,因为上课之便,我们也在学校的各地玩耍,我发现学校的楼顶会将一个人的官能推到极致,想像全校的人在下,就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而厕所的遐想,让我对尿ye的味道产生兴趣,只有在此时,我觉得马桶是可爱的,白玉般的洒上金黄,像猫的我展开舌头,对着猫棒一样的黄做出亲昵的动作,彷佛我们是同类一样。
也许是久了罢,老师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勾搭起母亲来,没想到一拍即合,两个在月亮下的交配,得到了全班的祝福,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
于是三人就是一床,两人都是奴隶,在午夜的迷蒙中不断受着鞭苔,将身体中的每一幕感动搾乾,再投入无限的、死亡的、寂静的空气中。
你可以注意的看一看这个我正在上课的班级,有几个是真能晓得这种像食慾的寂寞,不断的吞食,不断的撕裂,不断的叫喊,终究逃离的不过是心里的满足,满足不满足,我希望有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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