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这一举动震惊了。
鲜血从她嘴里流出,余以柔狰狞着一张脸,对余颜汐说:“长姐,黄泉路上寂寞,我在下面……等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话未说完,余以柔永远地倒下了。
素色单衣染红一片,倒地的人死不瞑目。
模样极其吓人。
“疯婆子。”
这三个字,梁景珩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在余以柔自杀的那一瞬间,便将余颜汐揽在怀里,没让她再看见血腥的场面。
“不听不听,唬人的假话。”
梁景珩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生怕她将那番恶毒的话当真了。
不消片刻,余以柔的尸身被拖走了。
鲜血浸到土里,斑斑驳驳,染了一片。
用了新的药方,原本病发发人渐渐少了,患病的人病情也的好了控制,但是就在昨天,发热咳嗽的人多了起来,李大夫百思不得其解,挨个询问了病者,发现他们皆有一个共同之处。
便是用了村子古井中的水。
围观的村民渐渐退去。
古井边,万淼看这着个死气沉沉的村子,心中难免悲怆。
万淼:“古井中的水,本官先前同几位大夫看过,澄清透明,没有异味,便没有过多留意,偏偏问题就处在这井水之中。”
万淼:“我翻阅了历代地方卷宗,临州从来没有发生过瘟疫,这还是头一次。”
“身为临州父母官,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相继得病逝去,我竟无能为力。”
他重重一拳打在树上,抖落一树叶子。
余颜汐安慰道:“事已至此,只希望瘟疫能尽早解决。”
余以柔自尽,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下到井水里的药物究竟从何而来,她背后指使的人是谁余颜汐有太多想问的,这些疑问怕是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
赤水村走了一趟,回到府里,余颜汐心情烦乱,一来是因为染病的人越来越多,疫症迟迟得不到化解。
二来是余以柔,余颜汐知道余以柔恨自己,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余以柔拿着刀刃想置她于死地。
三来,再过几日就是他二十岁的生辰,可现在临州城乱成一锅粥了,他哪有心情过生辰。
“想什么呢,从赤水村回来便见你心神不宁。”梁景珩坐了过去,搂过她肩膀,“来,同你夫君说一说。”
他嬉皮笑脸,余颜汐侧头过去,指尖捏了捏他下巴,“你怎么一天到晚都是笑嘻嘻的,我都快烦死了。”
梁景珩任她闹着自己,他手摸上一缕她顺滑的长发,平和说:“小爷我发愁都不让你看到的。汐儿,随遇而安,考虑太多只会坏心情,天塌下来,我在上面给你顶着,你便别Cao心了,况且眼下还不算糟糕。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你着急焦虑也没用。”
实话来讲,梁景珩这几日夜里都没有睡好,不是因为别的,完完全全是被近几日发生的种种给扰的。
起先是怀里那小没良心的装傻骗他,后来知道真相,短暂的欢愉过后,一场瘟疫骤然横生,紧接着他爹一声不吭去了军营,一去就是好几天。
他可不是傻子,能让梁钊留宿军营,定是事情不简单。
梁钊是行军打仗的一把好手,军营中的事务便面上是韩将军全权打理,但实际上是梁钊处理好了让韩将军传达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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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朝廷派来的三名医官到了临州。
然而对于突发的瘟疫,纵使是再高明的医师,也难以在短时间找到有效方子,只能暂且安了民心。
瘟疫解药一事还没有眉目,转眼北朝侵犯的军队就来势汹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临州城,内忧外患。
这日,梁钊尚在家中,韩将军突然来报。
城外生了变数。
“探子来报,一大队人马往临州行进,横在橦栎河边扎营,距离城门约摸五十里,是北朝的。”
韩将军来报的时候,梁钊正在院子里同梁景珩说话,此时听完韩将军说,他捏了枝头的叶子,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带着几分轻蔑道:“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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