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的夜幕降临,白陆被楚崖压在床上Cao得昏天黑地,神智不清的抽泣求饶,从里到外吃了个遍之后,才终于明白了这Cao蛋的暗语。
白陆,二十六岁,人生头一次想离家出走。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某天上午耿清来找他,给了他一张银票。
“这是上个月nai茶的利润分成,我昨天回了趟家,顺便给你带过来了。”
白陆接过这张薄薄的纸,习惯性的对这阳光照了照,“这就是银票,是类似于支票的东西吧?”
这银票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比一般的纸要坚韧许多,上面用黑墨印着复杂的花纹,中间印着开户钱庄的大名,旁边手写着银钱几何,何人何时押帐等等几行字。
除此之外还印着几个做工非常繁杂,又十分Jing美的朱砂印章,大概是用来防伪的。
银票最底下有一行鬼画符似的符号,完全看不懂什么意思,但又好像每个字符都有其含义似的。
耿清告诉他这是钱庄的密文,每张银票都有不同,只有他们自己人看得懂,旁人不知其意,自然就无法伪造了。
白陆迷惑的辨认了一下,忽然一个激灵,看懂了。
他学习再差,也能看得出来,这些鬼画符,不就是写得很抽象的英文字母吗?!
第32章 谁爱当谁当
白陆脑海中一时被这几个字母搅得天翻地覆,各种荒诞不经的想法都冒了出来,想着莫非这世界藏着很多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难道说这茫茫人海中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同胞?!
然而耿清又开口道:“这密文还是陛下两年前编撰的,以前银票造假现象十分猖獗,陛下命令各个钱庄统一使用这种密文之后,这现象才逐渐减少了,现在假银票已经很少见了。”
白陆的脑洞瞬间破灭:“哦,他发明的啊。”
他看了看银票上面的数目,十两白银。
白陆掰着手指艰难的算了算,十两,就相当于一万块,自己是拿两成利润,这么说上个月他们卖nai茶的总收益是五十两银子,也就是五万块钱吗?
虽然这跟他每月的月钱比起来不值一提,但这个酒楼单卖一种nai茶的利润能有五万块钱算是相当不错了,毕竟现代一线城市里的nai茶店卖那么多种五花八门的饮品,一个月也就赚小几万块。
要是放在以前,不用工作,光凭分成就能月入过万,白陆做梦都能笑醒。
然而现在白陆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只是轻咳了一声,从容不迫的把银票叠起来塞进兜里,“行,我收到了。”
耿清随手从旁边石桌上的糕点八宝盘里抓了把瓜子,顺嘴跟白陆闲聊了起来。
“我这次回家正好碰上隔壁绸缎庄二少爷娶妾,还去蹭了顿饭。”
他瞌着瓜子感叹道:“现在这人真是说变就变,前两年二少爷娶妻的时候,在婚堂之上指天发誓这辈子就娶她一个,结果你看,才两年就纳了小妾进门,甚至比娶正房时声势还大,宠妾灭妻啊,你说这混蛋不混蛋,做不到当初就别许诺,迟早遭雷劈。”
白陆没应声,好像对这些八卦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白琳说过的话。
后宫那么多年轻漂亮又贤淑体贴的妃嫔,他真的能一点儿也不动心吗?
他给自己发和贵妃一样的月银,难道是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和后宫那些妃子是同样的地位吗?
白陆本身不是个会在感情上患得患失的人,但可能是头一次打算认认真真的和楚崖在一起,又或者是被别人说得动摇了,此时竟然也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耿清奇怪的看着他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很不安生的样子,“你怎么了?痔疮犯了?”
“滚蛋,你才痔疮犯了。”白陆站了起来,仓促的道:“我要去一趟荷欢苑。”
虽然有些丢人,但是白陆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跟亲妈讨教一下宫斗秘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可以不斗,但不能不会斗,白陆可不想过几年之后,跟耿清口中那个绸缎庄二夫人一样,被小妾欺负。
耿清有些惊异,“你怎么忽然要往后宫跑,男人没有许可是不能进入后宫的。”
“没事,楚崖前几天把出入后宫的令牌给我了。”
虽说这是为了让他方便跟白琳见面,但白陆却忍不住瞎想:难不成楚崖真觉得他和后宫的妃子没什么区别吗,所以才允许他随意进出?
等到了白琳居住的荷欢苑,进了门却不见她的身影,只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小侍女在院子里扫地。白陆往屋里看了看,也没看见白琳,便问离得近的那侍女,“住在这儿的那个姑娘呢?她去哪儿了?”
小侍女连忙放下扫帚,行了礼,“回公子,那会儿贵妃娘娘派人来,把小姐接走了,说是要一起品茶0’,
白陆脸色一变,瞳孔微微紧缩,厉声追问:“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接去哪儿了?”
小侍女被唬得一哆嗦,结结巴巴的回答:“大,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前,好像是去后花园的未茗轩了,娘娘们经常在那里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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