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杏已经在医院呆了两天,高烧还持续不退,下床也艰难,第三天一大早醒过来的时候,意识才清醒了一些。
她艰难的坐起来,环顾着四周,屋内没有了主人的身影,依稀记得,主人昨晚照顾她的时候,说有一个酒会要到现场……所以昨晚大概太晚了回家住了吧。
这两天曲江还都在这里办公陪着她,在她醒来的时候给她喂粥喝,又照顾她睡下。
该庆幸,因为主人终于又和以前一样温柔了。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想再经历一遍主人冷冰冰的样子了。
要知道被主人的惩罚折腾一晚上以后,她晕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晚上醒过来的时候手臂上还有静脉留置针,也还好那天被惩罚的时候她无法进行多余思考,不再想着自己丢人,没尊严,换做是平时,她一定会逃避回应,而且在那种情况下,逃避只会比那一天还要惨。
只要脑中只有一个思想——小猫是主人的性奴,一切的折磨就变得容易承受多了……
可是一旦清醒过来,这样的想法仿佛又在嘲笑她下贱。因为每次欢爱,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所以心里一遍一遍强调自己应该服务主人。
可根本上,当性奴不是她自愿的,麻痹自己一次,清醒过来,又痛不欲生。身为人分明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像是被强迫,被强暴……可是却要张开大腿,笑着求主人狠狠侵犯自己。
唐杏忍着全身酸痛起身到洗手间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和锁骨前数不清的吻痕,垂下了头。
相悖而行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交织打架,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脱离这个困境。
当她脑子里凌乱的想法趁着她清醒,钻到脑中每一个缝隙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
她快速漱了漱口,随意洗了把脸,过去开门。
曲江还站在门口,看着唐杏像只小猫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忍不住笑,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水珠说道,“怎么不用毛巾擦,再摇就更晕了。”
唐杏因为发烧反应迟钝,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反应,曲江还却没有让她从里面出来的意思。
唐杏看到曲江还手里的药这才清醒过来一些,咬了咬唇,自己乖乖去洗手台前双手撑着台面俯下身子,翘高了屁股。
“小猫怎么用退热栓和赴死一样?”曲江还一边拆药盒一边走进去,姿势已经很标准的小猫,已经完全能让自己的屁股正好对着主人的手,曲江还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自己掰开。”
听到命令,她乖巧的掰开tun瓣,露出欢爱痕迹两天都没褪去的粉红菊门和小xue。
曲江还手上戴着指套,用手指将退热栓深深顶进她的菊花口。
唐杏有些腿软,这个令她羞耻的上药过程要持续到她烧退为止,她没想到主人会这么早就回到医院来,本想自己弄……结果还是……
“自己穿上吧。”唐杏咬着牙,弯下腰把内裤从腿弯拉了上来,这种场景就像……就像被用完的奴隶,还要自己负责收拾善后一样……唐杏非常不舒服。
她呆呆看着主人洗手消毒,像只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主人清洗的时候睁着大大眼睛观察主人的小猫,直到曲江还把她从地上横抱起来,她才惊呼一声,缩在主人怀里,被他稳稳的抱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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