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见自己还在校园里,在琴房缓缓而坐,窗外金色的杏叶随风吹落,Cao场上正回荡青春的呐喊声,她的指尖抚上琴面,悠扬的琴声响起,像山间的流水,水潭中激起阵阵涟漪,水中摇曳一轮金黄的明月。
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尖流泻而出,舒软安逸。
只是好景不长,她被掐住了脖子,琴声戛然而止,她被重重的摔在了钢琴上,单薄的背压得琴键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响。
“放开我!”她挣扎着,看清来人正是她已言辞明确的拒绝过的学长。她被掐着脖子,满脸通红,仿佛就要无法呼吸了。
那人才松了手。
可手却挪向了她的衣领上。
“装什么清高呢?都不知道被几个男人Cao过了还装呢?”
她狠狠挣扎着,尖叫,逃离梦境,可却像逃不出这里一样,又遇到了曾经欺负她的那数个女生,因为她取得全市钢琴赛的头名而在钢琴前逼迫她跪下,脱下她的衣服,将她弹琴的手踩在地上,笑话她被鞋印和鲜血布满的双手怎么配得上好琴。
她反抗无用,因为她们不是校长的孩子,家里就是有权有势。
那以后,她再也不弹琴了。
父母并未多问,也道这始终不是一个能生活的技能,不过是为了陶冶她的情Cao,让她好好学习。
秦怀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受尽屈辱,学校传遍了她的视频,不过是最常见的校园暴力,视频里她声泪俱下的哭道自己是个ji女,也没有人会在乎真假。
秦怀像一束光走进来了。
可梦里,他走入琴房去解救她的每一步,她的心都像针扎一样疼。
以至于她疼醒了。
她梦到了高三的一整年,可现实不过过去了十分钟。
她满头大汗,大口的喘着气,曲江还却只是清冷的声音问道,“做噩梦了?”
车子平稳的开在路上,浑噩的噩梦让唐杏头晕眼花,只是缓和中看着曲江还习以为常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酸。
她不敢说,自己因为ptsd做了噩梦,希望您不要这么冷淡,希望你能抱抱我,去讨得一点安慰。
可他不是秦怀。
他是主人。
而且主人这个年纪,自己就算告诉他,曾经的创伤给她带来的困扰,他也会觉得那是小孩的小打小闹,或许他会觉得可笑,更会告诉她那已经成为过去了。
事实是这样的,她也很清楚那是过去。如今她也真成为了以色取悦人的玩具,曾经那些侮辱对比现在,确实都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就更别提对主人再说自己不仅梦到了不堪回首的过往,还梦到了秦怀踏光救自己的样子……
这样回答,大概主人会把她立刻带回调教室,残忍的进行一番记忆深刻的教训,她还不希望回D.k为期一个星期的调教变得日夜不眠过于冗长。
曲江还时不时把视线挪到唐杏身上,她有些木然,也忘了该回答问题,只是缓下呼吸,呆呆的看着远处,双手止不住的无意识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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