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软的舌头抵开两片Yin唇,往里面舔去,男人的双手放在Yin唇旁,把Yin唇掰开到最大,舔着里面粉嫩的rou。
舌头卷起的水声与小xue处传来的瘙痒感,让谭秋龄徐徐睁开了眼。
从眩晕中没有恢复过来的谭秋龄疲倦地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庄十越的屋子,也不是自己的小破屋,更不是梅边的屋子。
这间屋子透亮,窗外天色明朗,几棵单薄的树在窗户上晃来摇去,天还没有黑。
冲鼻的香气盈满了整间屋子,她闭上眼,又睁开眼,模糊地看见自己的两个小腿被摆来弯曲,脚心踩在床上。
埋在两腿间那颗油腻短发脑袋,似曾相熟。
不,不可能……
她想要迅速的起身,但发现自己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双手手腕被一条蓝色领带系了一个死结,拴在了床头上。
眼神向下一探,下身已被脱得光溜,上身脱来就只留了一件肚兜。
谭秋龄想要挣扎呼叫,可一早就塞进她嘴里的布团,让她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叫。
舔着小xue的嘴没有停下,在她醒来后,钻进小xue的舌头灵活地找到了能触碰她身体高chao的机关。
谭秋龄在颤栗中,一直在心中能恳求停下。
舔着小xue的舌头持续刺激着她的身体,流出的水源源不断,成了庄无意眼中的一道美景。
庄无意抬了一点头,看向两颊绯红被绑住手的谭秋龄,故意伸长了舌头,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舔她的小xue。
眼神满满都是挑衅与侵占。
谭秋龄看着庄无意,眼里露出哀求,可她越是示弱,他就越兴奋,有意大口大口吸着她小xue流出的水,发出声响,吃相逐渐变得狰狞。
谭秋龄被庄十越舔过小xue,庄十越的舌头是正常的长度,随便舔几下,都能让敏感的小xueshi了,而庄无意的舌头又长又宽,舔在小xue上,刺激着小xue收缩。
喝够了谭秋龄小xue里的水,庄无意站了起来,转身拿过摆放在柜子上的一杯清水,漱了漱口,把含进嘴里的水,又吐回杯中,接着拿过杯子旁折叠的格子方巾,仿佛是吃完了一顿美食,轻轻擦拭嘴角后,再擦去手指沾上的滑腻yInye。
用过一次的格子方巾被庄无意丢弃,他斜靠在柜子前,抽出一支香烟含在嘴里,手中多出的火柴盒在他的指间把玩了一回,抽出一支火柴。
火柴在火柴盒上连擦了几下,没点燃,庄无意又重新抽出一支火柴,擦燃火柴,掩手点燃了香烟。
庄无意甩了甩还在燃烧的火柴,将火柴甩熄后,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烟草,悠闲吐出烟圈,他看向躺在床上的谭秋龄,眼神就像在看一道不着急品尝的烤羊排。
谭秋龄如是被囚禁的羊羔,看见庄无意还能抽烟,被绑住的双手从未一刻放弃过挣扎。
她想要挣开束缚,从这间香得熏脑袋的房间逃离,从这个魔鬼手里逃走。
庄无意领间缺少的蓝色领带就是绑住谭秋龄双手的那条蓝色领带,没了那条蓝色领带,庄无意白色衬衣领口完全露了出来,领口的纽扣被庄无意嫌勒而扯掉了,裸露出的脖子泛着微红,是庄无意喝了酒的原因。
无论喝一杯酒,还是十杯酒,庄无意一沾酒,脖子就要变红。
挣不开双手,谭秋龄改为蹬起了双腿。
砸在床上的双腿发出闷响,这让庄无意看去,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拿烟的手在头上挠了挠,站直了松垮的身体,向她走来。
见庄无意走了过来,谭秋龄的双腿蹬得就更快了。
庄无意抽了一口烟,烟雾从鼻孔里飘出,没有任何警告,烟就摁在了谭秋龄的大腿上,等移开了烟,烟头被摁熄,谭秋龄大腿上多出一个被烫的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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