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怀澈满眼痛苦，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扶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钦夏站起了身，陆怀澈也跟着站起来，钦夏见状警惕地退了一步，

    “只有在遇到你之后，我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夏夏，我不能没有你，你明白吗？”

    “抱歉，你该认清楚现实，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可能。”

    “以后还是叫我钦夏吧，不过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再见面就当作陌生人。”

    钦夏转身离开，刚往室内的方向走了几步，就在门口看到了谢彧，也不知他在那站了多久。

    脚步微微一顿，又恢复如常地走过去。

    “覃宜南他们呢？”谢彧自然地牵起她的手离开，好似对方才见到的一切不在意。

    “不知道，应该是还没起吧。”钦夏又往四周看了一下，两人还没出现。

    “年轻人的Jing力就是好。”她突然故作老成地来了这么一句。

    这和她身体不好提前开始养生有关，让她一时忘了自己也没比覃宜南和秦如舞大几岁，果然，谢彧听到后笑出了声，又俯身在她耳畔道：“嫌我年纪大？昨晚没满足你？”

    钦夏忍不住在他腰上揪了一把，又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天天没个正形。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钦夏连忙岔开话题：“方才我和他说清楚了。”

    “我知道。”谢彧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目光专注认真，“他要是再敢sao扰你，你就告诉我。”

    “嗯，”钦夏嘴角扬起一抹笑，“我陪你吃早餐吧。”

    “好。”

    *

    就像钦夏猜测的那样，等谢彧早餐都快吃完了，覃宜南和秦如舞才慢悠悠地出现在餐厅，覃宜南还好，秦如舞则是一脸困倦的样子，打着哈欠，明显没睡醒。

    两人点了餐，才在钦夏和谢彧面前坐下。

    “还能滑雪吗？要不今天再休息一下，明天去？”钦夏贴心地问。

    “能能能，当然能。”秦如舞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说。

    一方面是不想拖累大家的行程，另一方面是她只是刚醒没缓过来，这次滑雪她期待了很久，断不可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有钦夏在身边，谢彧倒没有等得不耐烦，旁若无人地把玩着钦夏的手和头发，还时不时跟她聊两句。

    出餐厅的时候，想到一些事情，钦夏微微落后几步，走到了秦如舞身边。

    “小舞。”

    “姐姐，怎么了？”

    “那个，你们要记得做好措施。”钦夏忍不住提醒说，毕竟秦如舞年纪还小，她不好嘱咐覃宜南，只能和秦如舞说。

    “……”意识到钦夏在说什么后，秦如舞大口呼吸也冲不散浑身涌上来的热意，“你在说什么呀，我没有和他一起睡。”

    “噢噢，反正你记得注意就是了。”钦夏看他俩一同出现的，便自然而然以为昨晚睡在一起，都是成年人了，水到渠成地发展到那一步也再正常不过。

    “咳咳，”钦夏轻咳了两声，其实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竭力忽视这种感觉，还故作镇定地补充说：“不用不好意思的。”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是钦夏从谢彧那里学到的，她说完后向前走两步，追上了谢彧的步伐。

    “刚刚在聊什么？”谢彧随口一问。

    “没什么。”钦夏摆摆手，谢彧只以为是小女生之间的话题，便没再追问。

    倒是覃宜南听见钦夏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看了一眼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般的秦如舞，对方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覃宜南轻笑了一声，走过去牵起她的手。

    *

    因为气候原因，全年开放的滑雪场少之又少，一行人吃过早餐后带着昨天买好的装备坐车来到了目的地，这个点人还不多，他们先去换好了滑雪服和滑雪鞋，才抱着滑雪板和雪仗走进场地里。

    滑雪是R国的国□□动，雪场面积巨大，有各种各样的雪道，能满足不同水平人群的要求，是名副其实的滑雪胜地。

    装备是托人去买的，当时谢彧并不在一旁，他也是在这时候才看到钦夏手里拿着的竟然是单板，单双板各有优缺点，但很多新手趋向于选择双板。

    “会滑吗？”

    “当然会了。”钦夏慢悠悠地向前走，闻言毫不犹豫地道，又问：“你会吗？”

    听见钦夏的回答，谢彧有些意外，原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怎么，我不会你教我？”

    “可以啊，只不过你肯定会吧，干嘛拿我寻开心。”据钦夏的观察，目前还没发现有什么东西的是谢彧不会的。

    因为已经有好几年没滑过，再加上受这幅身体的限制，钦夏略有些生疏，先选择坡度缓些的场地试试水，她戴好护目镜，走到坡顶慢慢上板，覃宜南和秦如舞是雪场常客，两人结伴去别的地方玩了，只有谢彧在一旁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