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一个人能拿得出证据。

    因为郑老师说话算话，真的检查了每个人的手机，确保设计没有流出去。

    这件事又被神乎其神的，传遍了整个Z大。

    学校的论坛里，出现了两派。

    一派是认为炒作的，不相信派。

    “要是这么厉害，怎么大学四年都默默无闻。”

    “林桔，不就是那个，要把作品献给师哥苏凯枫的那个吗？”

    “笑话，她一直就是个笑话好吧，真是想出名，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

    还有一派，是以今天看到作品的同学为首的。

    加上这些同学们的亲朋好友。

    “惊天地泣鬼神的设计。”

    “知道老郑知道是学姐的设计时，嘴张多大吗？”

    “没多震惊，就是头发差点竖起来了！”

    然后成功偏楼。

    大家就郑老师的头发，能不能竖起来？

    讨论到郑老师到底还有没有头发？

    最后两派达成一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毕业设计大秀见。

    “就怕是见光死。”

    “见光死？就怕闪瞎某人的钛合金狗眼。”

    ***

    季氏大楼。

    季清策拿起，姜助理放在桌子上的设计图。

    “这样的设计，能签进季氏高奢了吧？”

    姜助理问的小心翼翼。

    于公于私，这都是最好的设计。

    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惊艳的设计师，注入季氏了。

    整个社会都趋向浮华，设计师也将手中的作品当成了博眼球的工具。

    多了张扬，却少了纯粹。

    季清策看着林桔的设计。

    “这就是她献给苏凯枫的设计吗？”

    姜助理如鲠在喉，还以为老板忘了苏凯枫这茬了。

    老板向来只重视实力，他说金钱能收买的，就是容易的。

    可这次，难道说，老板动心了？

    如果不是动心，为什么会这么介意呢？

    姜助理犹豫，“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该说。”

    季清策打断了姜助理。

    “我，我还是说吧。就是如果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让她喜欢自己，而不是追究她过去喜欢过谁。”

    季清策抬起眼，看着姜助理。

    没有叫停？

    姜助理颤颤巍巍的说完：“就比如我们看到了一个好项目，但是这个项目目前和其他公司有合作意向。那我们不是说什么都不会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