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云瞪了她一眼，周林林忽然变得严肃，她来见李子云其实是要聊另外一件事。

    “怎么啦？表情有点怪。”李子云问她。

    “你还记得卡尔吗？就是那个基里安。”周林林开了话题的头，把自己在欧洲所遇到的事讲给她听，拿出了照片和她调查到的资料。李子云好像有所准备，她轻易的就说出了“我就说不像是意外嘛。”这样的话。

    “会不会是王芃的前女友？你了解他的前任们吗？因爱生恨，爱而不得之类的事情，不说电视剧怎么演，其实在现实生活中也有这样类似的事。”周林林问她。

    “他的前女友你也认识，是女艺人；再之前的是他的初中同学，现在在老家工作；再往前的话就是小学初恋，这个没听说过。”

    “女艺人红吗？”

    “还好，没有他红，而且女艺人有男朋友，挺稳定的。我听王铁说的。”

    “那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会出此下策，干这么铤而走险的事。目前这些一目了然的线索，给任何人看都会觉得是雇凶杀人。”

    “也不用想的太复杂，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神明都未必看得透彻，何况吾辈是凡人。但是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让我有点感动。本来应该我自己去查账号的，但是你都替我做了，谢谢你。”

    “谢什么？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再要查下去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可以为你加油打call。你打算告诉王芃吗？”

    “查清楚之后看情况而定，如果是他应该知道的，那就告诉他，如果跟他没什么关系，何必多一份烦恼呢？而且大人的事，小孩子能做什么？”

    “让他安慰你呀，小孩子多可爱。”

    周林林离开之后，李子云把今晚的事告诉了储明权，作为律师，他总有办法吧。王芃和她商量康复后该穿什么鞋，给她发了很多高跟鞋和运动鞋的图片要她选，而她却说情侣之间送鞋子不好，会越走越远，所以不想要鞋子。

    她拄着拐杖走到楼下，王芃的妈妈在煲汤，胖胖的背影特别可爱。

    “呦，你怎么悄无声息的下来啦？腿有没有不舒服啊？待会要不要喝汤啊？”王妈妈问她。

    “喝点吧，闻着挺香的。”

    “那你坐那边等一下，快好啦，阿姨待会给你盛一些端过去。”

    “我们要不要点一些宵夜吃啊？待会看电视剧的时候吃，怎么样？”

    “哎呦，外卖太油了，阿姨给你做吧，想吃什么？”

    “那就喝汤吧，我坐那边等哦。”李子云拐到沙发上，把投影打开，发现手机留在楼上了，又踮着脚去拿手机。储明权发了一条语音，他了解到账号是一家贸易公司。李子云听完语音又把手机扔回到床上，踮着脚回到客厅。

    第22章 逗小孩

    王芃结束了广告的拍摄，乘车去了电视台，因为还要和伴舞再排练节目。粉丝们已经知道他的行程，围堵在电视台门口等他。载着王芃的车停下，他拉低帽沿跑了进去。王铁没跟上他，从车里下来险些滑一跤，粉丝们一起惊呼，王芃听到声音又转身回来看，他无奈的摇着头，站在原地等王铁，这一幕被粉丝拍下，然后传到网上，又是热搜第一。

    排练的空隙，伴舞们称赞王芃喜提热搜，起哄要王芃请客，忽然有工作人员拎着大包小包的饮料和零食走进来，王芃纳闷，以为是谁来探班，门口两个脑袋向里面望，居然是李子云和王妈妈。

    王芃站在原地，既惊讶又害羞，把帽子摘了揉揉脑袋，又把帽子戴上，然后再摘掉，反反复复了几次，一边摘帽一边笑，脸都红了。伴舞们又是一阵起哄，说他也是会害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