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梅珠提着布料就去见过夫人。
夫人在正厅正和刘管家看账本,见梅珠提着绛色的布料进来,脸色一沉:梅珠,我晌午说的是让你给少爷买布料做冬衣,不是给你自己买嫁衣来的!
梅珠愣了:这梅珠确是给少爷买的冬衣布料,颜色款式是听刘管家吩咐的。
夫人冷笑一声:呵,自己犯了错就不要往下人身上推脱,刘管家服侍我们王家这么多年,往年少爷的冬衣都是他Cao办,自然之道少爷只喜欢青色靛色,怎么可能会吩咐你买这等艳俗女流的颜色!
梅珠遭了晴天霹雳一般,努力回想,难道自己真的是听错了?不可能啊?可是现在面对着盛怒的夫人她也不敢顶撞,只敢扑通一声跪下,伏在地上向夫人赔罪:梅珠错了,梅珠错了!求夫人看在梅珠初次置办的份上宽宏大量!
夫人翻了个白眼,等着梅珠磕了好几个头之后才慢悠悠地说:看在你是少nainai的份上,我也不会像惩罚下人一样罚你。这样吧,刘管家,今天晚上晚饭过后,你来教一下少nainai女德。
刘管家眼睛一眯,露出和蔼的笑容,说:遵命,夫人,我这把老骨头,教点书还是可以的。然后对着地上的梅珠:还不赶紧谢过夫人!
梅珠惶恐地连忙回答:谢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梅珠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夫人轻蔑地说:行了,退下吧,看到你这蠢笨的样子就来气。刘管家,把布料收下去吧,冬衣是做不成了,也许能用来做点别的。
晚饭过后,梅珠收拾好碗筷,便去了账房。刘管家在中间桌子上打着算盘,时不时地在账本上记着点什么。
梅珠到了站在那里,老管家也没理她,就在那里继续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
刘管家梅珠开口想提醒一下。
老管家抬起一只手,示意让她别说话,然后继续在账本上记着算着。
梅珠只好继续等着。
少nainai沐浴更衣了嘛?老管家忽然慢悠悠地问了一句。
呃梅珠没有。
学女德的态度要端正,还请少nainai回去沐浴更衣了再来。不要把任何污秽之物带到我的账房来。说这话的时候,老管家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打着算盘记着账。
是,刘管家。梅珠听罢,便回去烧水准备沐浴了。
烧好水,梅珠提着水到了浴房,倒进浴桶里,又掺了些凉水,用手试了试水温,不烫不凉。
脱了衣服,进了浴盆,冉冉升起的蒸汽和水光把梅珠光滑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动人。
在浴盆里,梅珠又动了歪心思。她把手伸到两腿中间,穿过小树丛,摸到花蒂上。
她先轻轻地揉了两下,颤栗的快感走遍全身。然后她便忍不住加速,手指搓得越来越快,快感也在一点一点地把她推向高处。她仰起头,枕在浴盆的边沿,紧闭双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呻yin。
她脑子里想着的是被阿牛狠狠的摁在柴房里,撕开她的衣服,用长满肌rou的双臂抓着她,粗壮的阳物还没等她shi呢就无礼地顶进去,嘴里喊着少nainai我想要你很久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啊要是阿牛真的有点胆子就好了每次搞的时候,阿牛打桩确实很猛,但是态度总是恭恭敬敬,哈巴狗一般,真的太无趣了。
梅珠就这样,一边想象着山野莽夫强抢民女一般的阿牛,一边到达了高chao。
她满脸chao红,胸脯起伏,在温热的水里泡着。就在这时,她听到了窗外窸窣的声音。
转头一看,竟然看到窗外有个匆匆离去的人影!
哼,又是这个死阿牛,有色心没色胆!整天就知道偷窥!梅珠气愤地想到。
沐浴更衣过后,梅珠来到了账房。
刘管家看似已经算完了账,坐在书桌前捧着一本书在读。
这时梅珠才觉得,账房仿佛有点不一样了。桌子上的书,算盘,都不见了,只有一盏火烛。
旁边的凳子上,放着那匹红色的绸布,布上压着一把剪刀。
看到梅珠来了,刘管家抬眼看了看她。一袭素白色的轻衣罗裙,濡shi的头发,刚泡过热水澡的红扑扑的脸颊,在微弱的烛光之下,甚是诱人。
过来,少nainai,站在桌子旁边。
梅珠按吩咐走近。
少nainai,今晚我是按夫人吩咐教您女德,所以有些失礼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
刘管家,应该的,有劳刘管家费心了。
现在请少nainai把那里那匹艳俗女流之物给剪成四指宽的布条。
这
这布就是少nainai女德不修的表现!剪断它就是剪断少nainai过去的错误,少nainai难不成还想留着这匹布自己做衣裳吧?
刘管家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真的让梅珠觉得有点恶心,尤其是他满是皱褶的脸,上面还有颗黑色的大痦子。但是刘管家毕竟是夫人的亲信,他的管教梅珠也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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