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想象也在下一刻得到证实。一起进门时,朴正昌见她犹豫,他伸手揽了一把她的腰。
她触电似的一下弹开,进店找了张空桌子,抚裙坐下。这时他便说了,金大尉说你喜欢来这里。
有多无耻的男人才会明里暗里地挑衅情妇的丈夫?
他那次走后,留给她一叠钱,还留给她一个打火机压在枕头底下,在金浩然回来那晚,妙言整理床铺时发现的。
她觉得他像极了21世纪绿茶勾引已婚男人,故意往车里留下一支口红挑衅原配的手段。
眼下没什么心情,妙言没说话,坐下后拿出一把小折扇轻轻扇着。
华人老板娘拿菜单过来,不知道她认不认得妙言,应该是认得的,毕竟妙言来过几次,模样又生得极美,但是老板娘没打熟人招呼,只是问想吃点什么?
妙言说:炒蛤蜊,龙骨海带瓦罐汤,生菜沙拉。只要了她自己的份。
朴正昌对菜单不过尔尔,说同她一样。老板娘用韩语提醒:炒蛤蜊很大一份的,不如再点个其他荤菜,还有主食。
朴瞄了对面的妙言一眼,问道:有什么想法?
妙言别开脸,一副我跟他只是拼桌的态度。
好,朴正昌看向菜单,听说这里有羊rou什么饭?
老板娘说:手抓饭,是用羊rou煮的。
朴正昌噢了声,咬重字眼说:金大尉告诉我的。那就,手抓饭和烤火鸡,都上一份。
老板娘记好菜单退下,他又轻快如小调地哼了句:剥光衣服的火鸡,吊起双腿......
闭嘴!妙言瞪他一眼。
她的语气分明有命令的味道,而这种命令是他平素说得多,却听得少的。朴正昌眼神一利,忍住了掐她脸蛋的冲动。
再坐一会儿,朴正昌又用眼神撩拨她,怎么不说话?
吃饭要说什么话?妙言懒散道,就在这时,她曲在桌底下的膝盖被他摸了一把,她差点跳起来,你干什么?安分点!
又是一种命令语气。若不是看在她貌美的份上......呵,朴正昌暂时服从。
上菜之后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妙言端着小碗低头慢慢进食,中途不敢抬一次头,怕的是一抬头又对上他会调笑的狭长眼睛和脸颊上那颗会动的小痣。
饭点时间的食客陆陆续续进餐厅,很快就把桌子占满了。妙言和朴正昌的位置是靠窗的,窗外有株软叶黄婵爬上来,几朵五星花瓣软趴趴地垂在半空,妙言自发现后,频频看了这花好几眼。
朴正昌问:看哪里?
填饱肚子,敌意渐消,妙言淡淡道:这种花,开得很多。
你喜欢这种花?他问。
没有,我喜欢天丽,妙言用勺子舀了一口汤放进嘴里,天丽在中国被称为墨兰。她用中文说的墨兰两字。
他听不懂,耸耸肩,端起汤碗陪她一起斯文喝汤。
大抵是没见过他真正严肃、正经的样子,妙言觉得他此时用餐的模样尤其顺眼。不知道曾经的谁总结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久了,他安静下来,无论他是一个谦谦君子还是一个小阿飞(混混),你都会对他产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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