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也没了睡意,浑浑噩噩的躺了一会,有点难受的臧笙歌忽然起身,却没想到自己出于这种半睡未睡的状态已经到了天亮。
没了昨天宴会的喧嚣,也没了那种热闹,留下的只剩下无比的安静,怀着心事的臧笙歌只是站了起来,回到了厨房。
臧小小没在火柴堆里睡觉,臧笙歌进去的时候清冷无比,他放了点水,把自己的脸洗了个干净,当那红晕中的白皙去除,留下的只剩下臧笙歌本人的面容的时候。
看着那张脸忽然觉得好陌生的臧笙歌只是笑了,与现在那张画出来的脸相比,这张脸上明显清冷了许多,苍白了许多。
水珠在脸上串成线的臧笙歌只是洗了一口气,这才低头继续泼了两下水,正巧赶上门忽然开了,外面的臧小小回来了。
有点惊讶的臧小小只是抬起头因为习惯了臧笙歌总是夜不归宿,他的声音极低极不服气的说道:“你回来了?”
兴致缺缺的臧笙歌只是保持着弯腰洗脸的动作,这才极其慵懒的‘嗯’了一声,然后总是觉得洗不干净的臧笙歌终于墨迹了好一会儿,把脸擦干。
臧笙歌往一边一靠,听见声音的臧小小只是抬起头,忽然有点陌生的看着臧笙歌的真容他,只是‘啧啧啧’三声,这才钻向自己的柴火堆里。
又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臧小小停下,这才道:“快点化,别被人发现了。”
低着头沉思的臧笙歌‘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对自己的脸动手了,只是忽然偶尔听到那边的臧小小时不时的说教几句。
臧小小:“做保养了吗?天天易容对皮肤真的不好。”
“在你的柴火堆里好好趴着,别出声。”臧小小说的正欢着呢,臧笙歌忽然说了一句。
臧小小很受用,直接闭口不谈了,柴火堆里的他只是把胳膊枕了枕,这才往一边看去,气嘟嘟的直接闭嘴。
没过多久,那边不让臧小小出声的臧笙歌只是忽然开了金口,似乎忘记了什么是言行一致,让在柴火堆里有点迷糊的臧小小忽然扒开柴火,只露出一个圆脑袋。
“怎么?需要我帮你?”臧小小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和假酒了似的,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管自己脏兮兮的手直接就上去抹了把脸,踉跄的爬了出来。
洗了洗手的臧小小,帮臧笙歌调整了妆容,这才道:“喂,不是说好了和蠢蛋断绝关系吗?藕断丝连的却一直都是你?倘若那天被发现了,最伤心的也是你?”
又装作没听见的臧笙歌只是一声不吭,反正你该说说,我呢就该做做。
叹了口气的臧小小只是把东西放下,随便找了一个可以垫着的板凳把自己的脸洗了一下,这才道:“算了管那么多也没用,你也不会听,我真的闲的。”
一直没发言的臧笙歌忽然开口:“这些天谢了。”
要发呆的臧小小只是努力的保持镇定,这才毫不在乎的笑了:“没问题,看在你这么礼貌的份上,我就更应该提醒你了…”
“走了。”撂下这句话的臧笙歌只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角,然后还没等臧小小反应过来,就淡淡的走了。
伴着冷风,觉得有些心累的臧笙歌回到了金和银哪里,他没进去,今天院那边的窗户边也没看到小银子。
忽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银子的臧笙歌只是停留在外面了,他心思冷风能把自己吹的清醒点,却没想到刚转头。
院子外面颜香推着金和银已经回来了,他们是出去了,这样想着的臧笙歌只是把手放在脑袋后面,这才过去帮忙。
想到昨天与自己还算合的来的臧笙歌,迈着步子就过去了,在他家小姑娘面前臧笙歌从来都是话多的那一方,所以是真的下意识的问了句:“去哪儿了?”
抬起头只是瞥了一眼的金和银对小.白脸的搭讪没有半分的回应,反而直接无视,认真倾听颜香的话。
“常姨那边来信了,那个宫女也扣下了 也审问了说是授圣上的意。”
脑子有点乱的金和银只是摇了摇头:“父亲?为什么要借着我的名义给母亲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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