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姜堰表情淡然,显然是没有要发火的感觉,他没有半分没欠奉,手指微勾捏住了那枚指甲,让它瞬间变成庸粉。
变成粉末的指甲混着柳姜堰指腹上的鲜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最后只是一摊血水。
“柳大人,非要这么动怒吗?”甄善美把把眼睛挪向自己的父亲,他忽然打断,眼神中透着股忍耐。
甄善美知道自己父亲的性格,就以当年那个暴脾气著称的父亲现在却要对一个小小的大人心平气和的说话,难道柳姜堰真的有那么叫人害怕吗?
忽然之间甄善美感觉到的是一丝的压迫感,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柳姜堰低头,身体一直僵着的他忽然动了一下,却像是地动山摇一般,周围的人不敢出一声,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
“甄老将军?许木心受邀入甄府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一天不到就是那个狼狈样?”
他家公子被打的时候还没看清人?柳姜堰知道的时候机会差点没被气死,不过后来平静下来的柳姜堰就觉得是事情还是要严肃处理的。
“动他的人,你们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揪出来,因为我压根就没那时间,没那耐心,这件事情我已经交给专门司职这方面的人了…”
柳姜堰不是号称从不会这么绕弯子处理事情吗?他不从来杀人不眨眼的吗?为什么会突然把官府的那些机关放在眼里?
柳姜堰只是忽然起身,他没多再在意别人的想法,目前眼底从未有过笑意的他只是忽然笑了,他一只手放在身体一边,另一只手抬起示意,这才道:“我是看在你是我老丈人的份上,在加上我是真的很不想惹我家公子生气的份上才会这么做?”
“总是打打杀杀的我家公子不赞同,我呢,也不想惹他生气,但是你们谁打的心里有数。”
甄善美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柳姜堰到底是什么变态家伙,按照传闻他的作风,应该是单枪匹马来杀人,可是他却单枪匹马的过来讲道理,而且用他那强盗似的侵略感把所有人吓的都不知东南西北。
此时,屋子里还是很安静,只有柳姜堰的脚步声,他走到一半忽然转过头,似乎是随意惯了,也可能是他真的对伤害许木心的人没有半分同情可言,他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所有人,差一个人都不行。”
甄善美一直在绷着一根弦,她没忍过谁,今天却逼着自己咽下了这口气,她眼睛气的都有点红,可是她不能开口,因为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柳姜堰的语气已经很明显了,对于他这样不喜欢遮遮掩掩的人来说,做事也不会好到那去,他说是所有人,那就是说父亲也要去。
父亲是他的老丈人,他非但没有半分的恭敬之意却因为自家的公子,把老丈人送进监狱吃几天牢饭:“这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能干出来的是事情?”
甄清风脸上也是一片冷漠,他的指尖忽然拧紧,这才反问道:“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的人出去直接杖毙。”
甄善美的眼眶忽然瞪大,她愣在了原地,看着自己的人父亲,这才道:“父亲…你…”
“事到如今你不去管柳姜堰带给甄家的耻辱,却先罚自家人,这不是叫外人笑话吗?”
甄清风是个有主见的人,此时却态度坚决,这才道:“这就是柳姜堰的意思,即使知道这里面真的有无辜的人,却还是这么做?只是为了告诉别人,许木心是他的人不能动,动了要不就是叫甄家所有人去监狱免费旅游一次,要不然就是他自行处理,让他满意,最后也是他去那边撤销状纸。”
再这几句的闲聊中,也不免有人被拖出去杖毙,有些人是真的被打晕过去有些人也真的是打死了。
甄善美不敢去看那边的惨状,却能听见那些嚎叫声,她最后还是开口道:“父亲,让他们停下来吧,姐姐还没嫁给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呢?他就这样对待我们甄家,要是他娶了姐姐,还不知道该怎么虐待姐姐呢。”
“这不恰恰就是圣上想要的局面?柳姜堰同许木心接连升职,柳姜堰虽然与许木心是一条心,但是许木心却从未赞同过他那种方法,也许是为了说服,他这次才会用这种方法,但有些人天生就暴虐的,又怎么能不杀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算准了我对甄家的执念,他知道虽然短短的几天牢狱之灾我们大家都会没事,但是我甄家的颜面就像是弹棉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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