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低下身子,以一个亲昵的动作放在了金和银的耳边,似乎只要在靠近一点就能亲上一点。
“叫颜香过来去查查。”金和银似乎有点无所适从,然后微微的错开,她感觉到空气中有点愈发变浓的烟气还有臧笙歌那微妙的气息,最后这才微微的吸了一口气,才商量着问着臧笙歌。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才退了回来,他把身子坐在一边,这才低头笑了笑:“你说吧。”
“可是还能外人能提防,可有些人呢?”金和银只是抬头看着臧笙歌,她嘴带着点微弱的笑意,就像是说给某人听似的。
“你做的没错,提防人也没错。”臧笙歌淡淡的说了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都各自飞,何况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所以你怀疑我没什么错,你也不必如此同我说…”
“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像认识了我好久一般,只是我没什么证据。”金和银淡淡的说着,她顺便叫了颜香,似乎也不怀疑才.白脸的初衷。
其实金和银的怀疑一直没停过,只是在这一刻她更加想要警惕他了,虽然他在帮自己,可是这种敌人最可怕,有的时候真的能叫人琢磨不透。
金和银其实真的想问一句他到底是什么人,就这样闯入她的世界,至今一直没能明白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什么…
颜香回来的时候这才道:“这香有安神的功效,但是却能叫人嗜睡,我瞧公主今日却是挺能睡的,基本上都叫不醒。”
“倘若是这样的话,那这香灰对我似乎没什么坏处啊。”金和银淡淡的看着颜香和小.白脸,最后才困惑道。
“公主可有多梦的时候。”颜香淡淡的说着,然后反问金和银。
金和银最近确实感觉自己多梦,只不过她的梦里出现的人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白衣小生。
“哪有怎样?”金和银问颜香,然后这才没有反响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最后微微的低头笑了笑。
“公主的身体需要静养才是,夜晚多惊梦对身体消耗最强,是有人故意不想叫公主好好恢复,故意以清香为之送给公主,但却心怀不轨啊。”
“我身体如此,且不要说天命如此,就算是这香不也没把我怎么样?”金和银低头笑了笑,其实她不过也是安慰他们:“其实不必如此,真的,还不如来一碗毒药来的快,这样日积月累的,得什么时候能毒死我。”
“公主,且莫说这些丧气话,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叫你注意到这香的?颜香好带人去谢过。”
金和银却平淡的看着虚空,她心里想着小.白脸的恩情,不过想到他只是偷偷的和她说过,大概是不想叫人知道:“是我自己无意之间发现的,你们不必声张,告诉那些查的人也不要声张。”
“拿些钱给他们。”金和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只不过她微微的低了下头。
颜香去办事的时候,屋里又剩下金和银和臧笙歌两个,开口打破平静的是臧笙歌:“说吧,你怀疑我什么,我也好解释给你听。”
金和银的神色其实从刚开始就像是变了似的,最后极慢地抬起头,这才道:“你说。”
“你先说怀疑我的那一点。”臧笙歌低头淡淡的说着,这才把衣袖往下拉了一拉,他拿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似乎有些烫嘴。
“从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一直疑惑,我那辆马车旁边有父亲派的人戒备森严,是你忽然出现在那儿的,我本以为是巧合,但现在想想不尽然吧?”
“所以你早就查了我了吗?”臧笙歌低头胡乱猜测然后淡淡的说着,反正有莫盛窈在后面给他构造的风尘之人的身世,所以他无所忌惮。
“你风尘之人的身份确实不是假的,我曾以为会有所隐情,所以我便搁浅了,有什么话你就和他们说吧。”
金和银说完之后这才看见那边的忽然进来了一对夫妻他们跪在金和银面前的时候,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那个生活在乡村里的自己。
那是他七岁以前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同替身顾拾的长相到底有多大偏差,至少现在看见他们的父母的时候心里还是颤了。
同时看到臧笙歌的他们也颤了一下,这才道:“你是拾儿?”
臧笙歌心里一紧,他现在是被臧小小的易容术伪装着,他不知道这两位为什么能这样叫他,可是他还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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