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那边的板凳,臧笙歌才坐下,他微微的看着那边的高高撂在那边的数据,他微微的扶了一下金和银的肩膀,这才微微的去那边看了一眼。
金和银的确没什么事情能做,所以只是把那边的蜡烛点上,让资料室没那么诡异,黄晕的灯光叫两人都心里有了底。
“殷素儿基本信息我还是知道的,生于廿七年,我们可以把这个资料室的数据定为一个轴,那边就是纵,对应的应该是年份和事件,底下的你来负责,上面我来。”
金和银点了点头,低头翻看那些资料的时候才知道这是多么如此庞大的数据,光廿七年一月的人就已经人员爆满,为了验证他们的猜想,有的时候显得有些较真。
臧笙歌相比于小姑娘也好不到哪去,挪动了好几个箱子都没什么成效,最后把视线落在被蜡锁住的一个牛皮纸上,标题是以‘绝命’两个字来封闭的。
臧笙歌没什么别的办法了,所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这才退下,拿着小姑娘正在翻越资料的手指,这才拉着她到一边,臧笙歌坐下:“看看这个里面的东西,说不定有钱袋上蜀绣的一些线索。”
对啊,一直以来他们过于叫胡长眠本人告诉他们了,却忘了其实有些线索,文字之中就能有所透漏,他极淡的那袋子上的蜡划去,这才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
“这些都是什么?”金和银也跟着看了几眼,最后才道:“都是一些稀奇罕见故事,被有幸记录下来。”
“夹竹桃的传说…和血染的诅咒。”金和银低头诺诺的读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否准确,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在去一次广陵庵。”
“这个事情还是有蹊跷的。”金和银淡淡的把那几个重要字眼放在心上,这才微微的抬起看着下一张纸。
臧笙歌虽然没听懂小姑娘在说什么,但也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才往一边看去,看到某一页的时候,臧笙歌忽然顿住:“一夜的新娘…释放的人性杀戮。”
“一般这种心里的人,可能是因为极度缺失什么感情,便想要填补,而女人和稚子便是对象,但这种人格又特别享受这种体验,被收养的那些孩子们,是最纯白无暇的,这种人喜欢抹黑他们,就像是一张白纸染上墨汁,混浊不堪。”
“胡桑桑曾经和我说,胡长眠就这样做过,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的强盗父母被屠杀之后,她断了和哥哥们的联系,或许胡长眠以为妹妹死了,便觉得世界上的像她妹妹一般纯白无暇的稚子都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也算是一种仇视心理吧?”
“聪明。”臧笙歌点了点头,指尖放在纸上的手微微的敲了一下,这才又道:“而近几年胡长眠忽然金盆洗手,重振家家风,把强盗父母的家业发挥强大,还娶妻生子,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你不觉得疑惑吗?”
金和银点了点头:“传言说他过够了那种被人天天仇杀的日子,所以才会隐瞒,难道不止这一个理由?”
“刚才我们说他是因为仇视,那胡长眠的仇视动机是不是因为他妹妹,你这种执念他持续了好几十年为什么忽然就停了,大概只有一种原因,他知晓妹妹没死的消息,所以心里的那种仇视便消散了…”
金和银这才道:“胡桑桑曾经和我说过,她有暗示过去赌.场的胡长眠,希望能脱离苦海,可是胡长眠不仅没救她,还和陌生人一样…”
臧笙歌点了点头:“你看看这个名单…上面有他廿七年**的女孩子,但是被强行压下来的卷宗,查查看。”
“我在想一个问题,胡长眠找那些孤儿遗孀的时候,需要了解那些人的处境,可是当时他虽然富裕手却没那么长吧?”
“他勾结当地官员。”臧笙歌反应过来:“所以,这些年他的事情才不只是被压下来,而且名声丝毫不受损,那就能解释无忧酒馆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份卷宗了,或许是因为密探情报的原因。”
金和银边看边听臧笙歌说那些话,这才把手指放在那边的之上:“这里廿七年那几个里面到这里被撕掉了…”
臧笙歌垂头顿足,这才道:“查补漏缺,看看后面,胡长眠并不是一开始就收养了她,而是过了几年。”
金和银原本已经慌了,但是听到顾拾这么说,心里才找到一点安慰的感觉,最后极慢地低下头又找了几页。
臧笙歌扫了几眼过去,才看到了鹤裳的资料,只是被金和银直接略过翻了过去,臧笙歌这才被金和银的惊呼声给缓过神:“找到了,顾拾。”
“殷素儿,被收养期前,和母亲殷文姬独自生活,六岁那年,母亲殷文姬去世,叫殷素儿寻求自己多年没见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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