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低头笑了一声:“东西没学好就罢了,性子还这么软,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
“我只是怕主人不高兴…”聿冗越说越小,最后低头握着自己的指尖,这才道:“我会好好学东西的,不给主人摸黑。”
柳姜堰就像是没听见一般,把那信封裁开,指尖微微的勾着,低头看了一眼:“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你可以走了。”
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聿冗,这才连忙反问:“主人,信上说什么了?有没有救你出来的办法呢?”
柳姜堰当真聿冗的面前把信封撕了,然后才道:“他叫我低头…因为这是圣上的意思,我能怎么办?他以为这是帮我,可我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主人,能出来就好啊,这次的事情闹的太大了,我们也没想到甄梓妤的眼睛是真的有事,许公子又是有坑也往里钻的人,主人能不管这些事情了吗?”
柳姜堰抓着头发的双手微微的缩了一下:“你也觉得我太瞎管了是吗?”
听着这有点散漫的声音,不轻易间觉得有些无所谓,可是那隐藏在心里的忧伤已经叫聿冗有点心疼:“没有,我没那么想过,主人很善良,为许公子和金姑娘也做过很多事情,他们有一天一定会知道你的好,你才不是那些人说的那种坏人,你是好人,杀的那些人都是她们应该的。”
柳姜堰低头笑了一声,这才道:“什么是好人?倘若是他那种定义,我还是宁愿做个坏人吧。”
“这次事情虽然闹的有些大,那些暗地里看我不顺眼的人又该蠢蠢欲动了吧?许老说的没错,出去之后,我还要为公子铺路,为了他,受点委屈又有什么?”
聿冗点了点头,这才咬了一下唇:“主人,文余的事情该怎么处置?这么些天,该折磨的折磨了,该受的也都受了,我实在是不忍了…”
“他是始作俑者,做的那些缺德事多少我就不多说了,以后在求情的话先过过脑子,有些事情我真想扇死你…”
“主人,你别生气,我知道该怎么做。”聿冗低头说了一句,这才道:“主人,我不能在这多待,不然会被发现的…”
柳姜堰摆了摆手,这才又躺在一边,柳姜堰生平没认过错,也没低过头既浑浑噩噩又拼死拼活的生存了这些年来,他以为自己能有点高贵之心的,更不知晓能屈能伸真的是在形容他吗?
对于那些以为柳姜堰就此倒台的人,天性般的以为他这种人不会低头,可是他们忘记了,柳姜堰是那种可以对自己狠的人,他背负的那些骂名多一点,那些最高统治者才会真正的放下心,因为柳姜堰这样的人注定得不到民心,就算在这么有杰出的地方,也不会妨碍到什么。
资料室的灯烛燃尽的时候,房间里更是漆黑一片,金和银这才把靠在臧笙歌肩膀上的头微微的抬起,她有点头疼,所以只是指尖微微的勾着:“我们睡了多长时间?”
“按照灯烛燃尽的时间来说应该是第二天清晨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抱紧我就是…”臧笙歌抬起头,忽然想到之前他们吻的有些意乱,都有点令人发指的那种地步。
金和银摇了摇头:“我没害怕,说实话现在我舌头有点疼,我在想是不是你太放肆了,以后真的应该改改你的臭毛病…”
臧笙歌低头,那个时候,他们鼻尖相对,两个高挺的鼻梁微微的碰撞在一起,让彼此的眼睛都有些发麻,她环着他的肩膀,他把着她的后脑勺,就这样又炽热的吻了一通。
顺势向下的时候,金和银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病,一口咬在臧笙歌的露出半截的细白的颈口,让后者微微的把头缩在她的身边。
臧笙歌一只手微微的回拢,这才感觉颈口shi漉漉的感觉,好像是小蛇在上面爬一般,臧笙歌低头,一只手把在小姑娘的手上,这才道:“你还能叫我有脸见人吗?”
“我以为你会喊疼呢?你和我说这个?”金和银微微的把着臧笙歌的头,像是提木偶一般。
臧笙歌微微的斜着头,眉心涩然的一蹙,然后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颈口,这才道:“原来你喜欢用.吸…”
金和银摇了摇头:“有待考究。”
臧笙歌也道:“愿意开发。”
两个一打一闹的,时间又过了好久,臧笙歌这才又道:“原来你咬.之前,还扯了扯我的衣领,下次吧,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金和银低头用手一直敲臧笙歌的心口,这才有些腼腆的低着头,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能不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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