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虽然清瘦,但是常年的运动让他肌rou线条流畅,看起来也是宽肩窄腰,紧致有力,若在球场,必定会引起一众女孩儿的尖叫。
此时他穿戴反差无害的装饰,这样手足无措,身体僵硬,倒是意外符合柳云昭的口味。
柳云昭伸手去拽他身后的毛球,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他,“兔子该怎么叫?”
“咕?”温康红着脸,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地。
“不对。”柳云昭咬着他的耳垂,“兔子该叫——”
她压低了声音,“……主人。”
“主、主人。”温康心跳加速,舌头都有些捋不直。
“乖。”柳云昭实在很喜欢这颗毛球,没有兔尾的另一面马上被她剪破了。
她将人推到了沙发上,“不脱了,就这样做。”
温康乖巧应声,“好……”
第12章 、她的吻让他心动
《月亮与六便士》第21幕——
暗色调的处理加重了镜头的灰质,给人一种破败感和压抑感,温康扮演的年轻作家给思特里克兰德太太带来了她丈夫不愿归家的消息。
整段戏采用小景拍摄,用了许多特写和近景,两人好似被柳云昭框定在了一个十分狭隘的景框里,沉重地让人几乎要喘不过气。
作家将自己放在了另一个高度凝视这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他同情思特里克兰德太太的同时也有些看不起她。
但思特里克兰德太太显然察觉不到,她还在心如死灰地咒骂着自己的丈夫。
“我还从来没有像恨他这样恨过一个人,我对他就像对一个路人似的什么感情也没有了,我真希望他死的时候贫困潦倒、饥寒交迫,一个亲人也不在身边。”
作家没有回话,他脑中浮现出那个画画画地几乎疯魔的男人。
眼前的女人丝毫不懂他丈夫的兴趣爱好和梦想,她不知道那些绮丽的画中蕴含的幻梦和意义,她的眼界狭窄,鼠目寸光,作家觉得她真是可怜又可悲。
镜头一转,与这边的沉闷不同,思特里克兰德的环境基调是极具生命力的。
简陋的房子被他的画填充地满满当当,当初从家里拿出的钱已经被用完,现在的他就是个穷光蛋,但又无疑是个快乐的穷光蛋。
——没有比梦想更美的东西了,充满铜臭味的便士比不上那天空的月亮丝毫。
“cut——”一条过,柳云昭对三位主演的表现很满意。
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睛,苏晚拍马屁道,“都是导演教地好。”
“对。”温康点头,“多亏了云昭私下里给我们开的小灶。”
胥文戈笑着说,“导演幸苦了。”倒不是像另外两个人一样专门讨好柳云昭,胥文戈是真地很佩服她。
柳云昭剧本传达出对女主的同情和理解,他扮演的思特里克兰德却是个抛妻弃子去追求艺术的疯子。
胥文戈起初以为柳云昭会捧一踩一,刻意贬低思特里克兰德,但没有想到柳云昭竟是完完全全尊重了原著。
她承认思特里克兰德的勇敢无畏,但也不会隐瞒他道德有缺陷的事实,她塑造的是立体的人物,而不是一个经过曲解后的破烂。
“好,准备下一条戏,这条戏是临时加的,你们两个人看看。”柳云昭将昨夜修改出还没来得及发给主演的剧本递给苏晚和胥文戈。
两人接过文件,戏很短,但是却让他们犯了难。
“这……”苏晚眉毛皱地几乎要夹死苍蝇,“怎么有吻戏?”
新加的片段是思特里克兰德太太的梦境,在梦里,她还是那个有着美满家庭的主妇,她与丈夫共进早餐,与他亲吻,岁月静好,温馨和谐。
突然,思特里克兰德太太晃了神,她记得自己的丈夫抛弃了自己,怎么现在又回到了家里呢?
不对。
她意识到了这是梦,狠狠地打了面前男人一个巴掌。
温柔大方的假面不复存在,她此刻恨不得思特里克兰德去死。
“因为我要给女主一个完全展示自我的机会。”柳云昭说。
思特里克兰德太太是个十分典型的传统女子,她受的是淑女的教育,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流连,她装地太好以至于都成了习惯,总是一副知性美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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