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何错,欲又有何错,人间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百千年照样过,犯下的错若只怪在爱恨嗔痴上,何其无辜?
靡央醒来时已是从幻境里脱离了出来,月影儿重重到日出雪融,已是过了一天一夜,魅妖的身子天生适合承欢,却也经不得刚开荤的小兽这般索要,撕扯磋磨,直把人玩的要如同破布娃娃般,哀哀讨饶低声乞怜,一江春水踏的稀碎。
身上暧昧红痕还未褪去,烙在羊脂白玉的肌肤上,真个是红梅映雪色。ru鸽被作弄的大了一圈,盖在锦被下又疼又痒,身后那处这会儿还没恢复知觉,只抚上小腹才察觉到被清理过上了药,浑身使不上力气,倒也不是疼,只是酸胀的无力,像是陈年老醋渍进身子骨里腌了个遍,抬起个手都要废好大劲儿来。
只是身子仍是馋,身下这套被褥是新换了的,包裹住这具躯壳,小徒弟身上的味道无孔不入地缠上来,催着他醒来逼着他疏解。先是ru尖,一点胭红挺翘,昨夜被咬的破了皮这会儿情欲弥漫疼痛中带着麻痒,不敢上手揉捻只敢隔着被面轻轻拿指腹点一点,跟着情chao一同唤醒的还有身体的知觉,意乱情迷把那点不适抑了下去。
腰肢宛若水蛇般灵巧柔软,在那锦被下徐徐歌起一段舞,xuerou经了调教柔顺的不行,吃进一截布料,白而细滑的腿根死死地绞紧了,口中猫儿似的呻yin呜咽,轻而缱绻:“徒儿,嗯,徒儿”
双手伸下去抚慰前端的欲求,神色迷醉美目氤氲,极致的美与欲掺杂在一起,让人只恨不得将其当即撕碎掉。
高chao来的并不激烈,却足够堆砌出满床香艳。阳Jing和yIn水一同泄出来,软香美玉乱颤,哆哆嗦嗦夹紧了被褥拼命往xue里送,企图把高chao往后蔓延,柔媚呻yin咬住软枕一角压了下来,身形簌簌如枯叶般瘫软。
“师尊,您可是,不舒服?”
他何尝是不舒服,实则是舒服的过了头,浑浑噩噩将rou欲舒展不知不觉烹了满室秾艳,小徒儿一声唤如晴天霹雳,堪堪把人一线清明点了回来。“徒儿,你,”话出口却不知如何再说,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无话可说,无法可说。
一泓春水满浸被褥一角,鼓囊囊的shi热厚重,被含在xue里越发磨人,身子羞耻地蜷缩却又给了底下机会不受控地吃下更多,捂了小腹牙关紧咬想要留住最后一丝尊严,可却不知这般熟透了的香甜,是怎么遮掩都无济于事的。
九凝尚还以为自身仍在梦里,这梦太好,亦是太大胆,她竟不知自家师尊竟有如此,如此,惑人心魂的一面。昨夜那一身冰肌玉骨被她于手心揉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疼了个遍,等回过神来再瞧那冰清玉洁可望不可即的仙人,惶恐之至锥心刺骨中又蕴着刀口薄薄一层甜。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她想,仙人啊,我只要结发,我不要长生,求您瞧我,求您疼我,我只要您看看我,哪怕卑贱委地如尘泥,我是您的徒儿,可我对您生了情意,我想做您的道侣,我生了邪念有了贪意,我有悖人lun痴心妄想活该迷陷在这幻境里脱不得身,可是仙人,师尊,情爱也是错的吗?
满腔荒唐辛酸打碎了和着苦水往下咽,九凝挑了锦被一角放下洗漱用具与伤药又自榻边跪下,她说:“师尊,徒儿做了荒唐事,不求师尊原谅,只望师尊让徒儿帮一帮您,您恨也罢怨也罢,只求您莫要气坏伤了身子”
靡央自是不会答她,这幻境乃是九凝的主场,他被压的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那情欲之事开展方才能夺得几分身子的控制权,这会儿怎能答她?
九凝苦笑一声,却又欺身上来抚过那人眉眼,有意错过那人目光,是了,师尊又怎能答她,不过是她的一个幻梦罢了,镜花水月踏之即碎,终究梦一场做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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