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收拾房里的“残局”。
——这里的下人分两种,一种像银儿一样只服侍主子,干轻活,另一种像门外的婆子、丫环只干粗活,附带跑腿、打杂等工作。但,现在,满院都是伤员,那来的人干活?
——何况我并不是他们的主子,并不用他们的服侍。
——更何况我是畜生,他们是奴才,称呼不同,地位是一样的,差别是畜生是被拴着的。
——我决定,以后,自己动手干活。
——我并不比别人尊贵,让别人服侍并不是理所当然。
堆在一起的木碎,有人为她静静地挪移出去。
银儿身上遗留着雪花,银儿一直是站在门外,默默地守着哭泣的她。
她问:“你为什么不进来?”
银儿回答:“进房,我不知道如何劝慰小姐,女人最好的荣耀让你伤心欲绝,还有什么时候能让你开怀而笑,我想不到,只好守在门外。”
“你怕我自寻短见?”
银儿点头。
“我是轻生之人?”
“不是,你性子烈,我怕你一时心火蒙眼……”
她打断银儿的话。“银儿,生命诚可贵!”
——后面还有一句: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都皆可抛。
——我说了,银儿也不会明白。
——银儿会以为我被纳为侧妃已经是我一生最荣耀的事情,地位翻倍,汉奴升主子,会比不上自由吗?
她苦笑。
银儿换个话题:“只有这个院子下起雪,其它的院子的闲人都过来看,左控右究的,指指点点。”
她说:“冷眼旁观的对象不是院子里的雪花,是即将成为侧妃的裱子。”
弄巧成拙,银儿无言以对, 只好选择沉默。
房内换上新家私。
她冷笑不已。“何时轮到我也有被替换的结果。”
银儿当场脸色刷白。
然后,每天,她都与婆子、丫环一起干活,伙食也是自理的。
无声的抗议。
银儿知道她的心真的伤的很重,很重。
她与银儿窝在厨房里吃面条。
酸辣面,她煮的。
银儿呛得连喝冰水。
“小姐,你怎么突然喜欢吃这种面条,又酸又辣,你已经吃了好几餐了,你不觉得腻吗?”
“腻?我爱吃这种面条已经有很多年了,过瘾!”
“少主并没有告诉我你爱吃这种面条。”
她笑。
——碧云最深恶痛绝的是我爱吃这种食物,她不止一次骂我:“别弄得自己像个北方人一样,吃酸喝辣的,面条、包子、馒头当主食。”其实碧云自己才是一个标准的“饭桶”。
——碧云没有告诉耶律烈我爱吃这种食物,是意料中事。
“小姐,你该不会是有孕了吧?”银儿语出惊人。
到口的冰水全喷出来,她瞪着银儿。“别诅咒我!”
“我那里有?”银儿一脸无辜。“我一直都不见你有月事,猜测而已,如果有了身孕,不就是双喜临门。“
“够了!”她喝道:“我不嫁人,对孩子也是厌恶不已。”
银儿的心沉到谷底。
——小姐,还是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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