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和银儿相望无语,两人的脸色都如纸苍白,嘴唇颤抖不已。
“你是故意的!”咄罗质指责道。
男人扬起一抹jian笑。“故意什么?”
“小姐走路时并没有锥心疼痛的感觉。”
“所以呢?”男人挑眉。
“你耍手段,你是故意的!”咄罗质铆起火,怒骂:“你这个贱奴!”
“然后呢?”男人不痛不痒,凉凉地问。
咄罗质气结,总觉得男人的神情似曾相识。
“上次的金砖都有官印,不好使用。”男人嘻嘻笑。“给我没有印记的金砖,不用多,就上次的数目的三倍就好了。”
“你这个贱奴,休想!”咄罗质额头青筋乍现。
“那四倍好了。”男人仍然是嘻笑。
“你!”
“五倍。”男人的目光睨到一边。
咄罗质看到耶律烈正陪着武影练习走路。
“嘴巴痒,想跟她说上几句。”男人说完,欲动身。
“好!马上搬到你房里。”咄罗质压低声音说。
“六倍。”男人拉高声音说。
咄罗质怒瞪着男人,低声骂:“贱奴!”
风起,男人消失,忽地,出现在武影向前几步开外。
男人回头,咧开嘴,笑,嘴巴无声地说:“七倍。”
咄罗质猛地点头。
耶律烈一脸冷鸷地瞪着男人。
男人消失。
咄罗质一身冷汗。
——又是一个武影!
“我要走了。”
“不送!”耶律烈冷凝着脸。
“我的东西呢?”
“哐!”一个铜牌摔到男人怀里。
男人看也不看,把铜牌塞进衣襟里。“她……”
打断。“你别想带走影,除非我死!”
男人脸色淡淡。“你知道她并不属于这个朝代。”
“她属于我的,只能是我的,除了我在的地方,她那里也不能去。”
男人脸显愠色。“侧妃?这就是你对她最好的表现。”
“我事不用你过问!”他怒拍桌子。
“但她的事我有权过问!”
“你凭什么?”
“你又凭什么?”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哈哈……”男人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狂笑不已。
“你笑什么?”他喝问。
男人敛住笑容,冷冷地说:“总有一天,她会因为你不能给她唯一的尊重而离开你!”
等她行走自如的时候,她已经错过冰雪连天的冬天。
展在她面前的是如水洗过的嫩绿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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