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许久的漳阆也在这时挤了过来,跟着凑热闹:“霜霜,这是你徒弟?”
陆灼霜尚未来得及回答,他就满脸热情地扑上去,一把搂住伏铖的肩:“你叫铖儿是吧?以后我就是你师公了。”
他可谓是一语惊起千层浪。
不论陆灼霜还是伏铖,皆一楞。
率先反应过来的陆灼霜上前,一脚将其踹开:“滚!”
漳阆何许人也?
他的脸皮简直比那铜墙铁壁还要厚,挨了骂也不恼,瘫在地上,嘻嘻笑着抱住陆灼霜小腿:“霜霜~我可真是爱惨了你的凶。”
“打是情,骂是爱,来呀~来呀~使劲往我心口上踹,踹得越用力,就说明你越爱~”
砰——
伏铖已摔门而出。
陆灼霜与漳阆同时抬头,望向那扇紧闭着的门。
少顷,陆灼霜幽幽叹了一口气:“这小破孩到底怎么回事?还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漳阆从地上爬起,弹了弹身上的灰,难得正经一回:“你这徒弟瞧着可不一般。”
这没头没尾的话听得陆灼霜满头雾水:“什么?”
漳阆将陆灼霜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又变回了原先那副德行:“嘤嘤嘤~来嘛,霜霜继续爱我,不要停。”
陆灼霜又是一脚踹去:“滚!”
回太阿门的返程比来时快了近一倍。
陆灼霜与独孤铁柱一同坐在漳阆的兽车中,梅有谦也终于厚着脸皮蹭上了这辆车。
车外,几个御剑的少年聊得热火朝天,一会儿夸赞漳阆这辆马车有多气派,一会儿又聊起了妖族的皇室八卦。
漳阆这货看似孟浪,人家身份却是非同一般的显赫,九尾金凤数万年来可就只出了他这么一只。
加之,他又是妖皇独子,这家世,放眼修仙界还真没几人能与之相比
几人聊着聊着,又扯到了陆灼霜身上。
但凡眼不瞎,便都能看出漳阆对陆灼霜的心思。
众人聊着聊着,还争上了。
争来争去都是围绕着这么个话题。
他两若成了,到时候究竟是凌霜仙子嫁去妖族,还是妖族皇子入赘人族?
几个少年吵了小半日都没能吵出个所以然来。
伏铖对此充耳不闻,一声不响地盯着车厢内的陆灼霜。
也不知他们此刻在聊什么。
陆灼霜弯着眼,笑得尤为开心。
她与他之间从未有过公平。
他只对她一人笑,她却能对一千个,一万个不同的人笑。
伏铖越想越煎熬,心底有团火在烧。
入了夜,伏铖躺在那张熟悉的雕花拔步床上。
又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白雾弥散。
陆灼霜赤着足,散着发,从一片氤氲水汽中走来。
她在笑,笑得眉眼弯弯,笑得懵懂烂漫,仿佛她的世界只余一个他。
他淌过湍急的河水,来到她身边,抬手抚上她面颊,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从今往后,你只许对我一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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