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分钟，手机震动，温肆点开，是邵越发来的微信。

    邵越：【是不是在偷看我？】

    语气欠揍，痞气十足。

    温肆：【没有。】

    邵越：【没看怎么知道我在楼下？】

    温肆：“……”

    温肆：【滚！】

    楼下，邵越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大大的“滚”字表情包，轻哂一声，低哑的笑声从喉咙里慢慢钻出来。

    *

    《coco》的杂志开始发行了，本来应该是八月发的，但是因为白家出事，白之秋退圈，只得延后，并且被白之秋抢走的主封也重新回到温肆手里。

    温肆一边吃晚饭一边和朱雅通电话。

    朱雅在电话里的语气愉悦，“所以说，是你的还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还有那个坑人的孟蒙，据说也被上头开除了，真是大快人心！”

    温肆笑，“那挺好，你也解气了。”

    “那是。”朱雅在那头轻哼，隐隐有欢快的交响乐通过听筒传来，“杂志凌晨开始发售，你今晚记得发个微博营业一下。”

    说到温肆的微博，朱雅有一堆话要吐槽，“你可对你的微博上点心吧，一个月没一条新动态，搞得粉丝天天@我，再不济，我就把你微博收回来给宋宋运营吧。”

    温肆摇头，“那不行，要是太频繁太官方，粉丝一下就知道微博不在我手里了。”

    朱雅点头赞同，她也不过随口一说，知道温肆不肯，而且这样对积累粉丝不利，她就是想提醒一下温肆。

    ……

    因为考虑到温肆不是流量明星，粉丝购买力度不会太大，所以《coco》印刷时并没有印刷很多，只印了一万册试试水。

    时针指向表盘上的正中的12，《coco》杂志正式开始售卖。

    夜色浓郁，温肆关上客厅的灯，看电影看得津津有味。

    她看的是一部经典的爱情电影。

    今晚杂志发售，温肆知道自己大概是睡不着的，但她更不想守在手机边心焦的关注销量，所以她索性挑了几部她一直想看却没来得及看的电影，让自己沉浸在电影的世界里。

    凌晨两点多，温肆扫完第二部电影，手机来电铃声蓦地响起，接通，是朱雅激动的声音，“一万册，卖完了。”

    简简单单六个字，温肆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温肆不敢置信地反问，“卖完了？开什么玩笑？”

    顶流的粉丝购买力也不过如此。

    朱雅抚着胸口平复激动的情绪，肯定温肆的疑问：“是的，卖完了。”

    “《coco》在连夜打包快递，争取早上就能发出去，离得近的粉丝傍晚就能收到了。”

    “这数据有点奇怪。”温肆还是不太相信，她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至今微博粉丝没有突破两千万，哪来这么给力的购买量？

    朱雅渐渐冷静下来，她否认温肆的想法，“不太可能，这么多年，《coco》的系统从来没出过问题。”

    她眼睛微微亮起，“经此一役，你以后的时尚资源绝对能提一个档次！”

    温肆本来就凭着高级的长相在众多女星中时尚资源好得独树一帜，如今又有这么厉害的销量傍身，以后在时尚圈肯定吃得开。

    “就等明晚粉丝收到杂志后的反馈了。”朱雅道，“你不用担心数据有问题，指不定你某个土豪粉一个人买了四五千册呢。”

    “好。”温肆点头，“晚安，早点睡。”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朱雅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

    第二天，温肆醒得很早。

    整个白天，她都有一点焦虑，没事就在微博上搜自己名字，看有没有已经收到快递的粉丝发微博。

    为此，宋宋还特地跑来陪她。

    “温姐，我看网上反馈挺好的。”宋宋进来时看到软软一阵惊喜，随后就抱着不肯松手了，就算是玩手机，也要时不时把脸埋进软软柔软的肚子里。

    温肆披着微博小号在自己超话里闲逛，看到关于杂志的微博就点进去看有没有吐槽，好在都是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