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想你。”
“你正经一点,今天又有案子,凶手连环作案,你小心一点。”
“又去现场了?”
“嗯。我说的话听见没有?”
“遵命!宝贝儿!”
乔言不与他废话,直接把电话挂断。
“余老师,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助手阿兰进来送咖啡,见余修一个人傻笑,很是少见。
“八月十五快到了。”阿兰说。
余修头都没抬,“没别的事你先出去吧。”
“呃………哦。”
阿兰走得不干不净,要走不走的。
“别弄那些惊喜,有计划的话就取消。”
这都能知道?阿兰一时钉在原地,很为难,“可是………余老师,所里同事──”
“──取消。”
“哦。”
阿兰垂头丧气退出去。
所里给他过过一次生日,只有那一次,余修被喷了一脸啤酒沫和彩带,大家的欢呼在他冷冷的一句谢谢里渐渐平静了。
他顶着一脸泡沫和彩带回到办公室,半天没出来。
从那以后,所里不太敢给他张罗生日了,但这也好几年过去了,或许他只是那天心情不好恰好被他们碰上了而已。
阿兰很是挠头,想取悦他可真难啊!
所里只有一人最了解余修,那就是老吴,但老吴在出差还没回来。
想曹Cao曹Cao就来了。
“吴老师,你回来啦!”
阿兰热情迎接老吴回归,老吴直奔办公室,“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是有事想问问吴老师。”
“问。”
阿兰进到老吴办公室,把门关了。
“吴老师,所里想给余老师办个生日会,可是余老师好像知道了,说让我们取消。”
“那就取消呗。”
阿兰皱着眉头,“为什么啊,吴老师能告诉我么?”
“阿兰,你来了也有段时间了,你余老师从来不过生日,他烦的事你最好一件也别干。再说,八月十五也不是他生日?”
“嗯?”
老吴一边翻阅病志一边说:“那是他家长给改的生日,怕他生日小上不了学,他是十月份。”
“啊?怪不得啊!”阿兰大惊。
“你余老师在么?”
“在啊!”
“你叫他过来。”
“现在不行,有病人。杨老师也在。”
老吴抬起头,“催眠?”
“嗯。”
老吴在椅子里转了半圈,“行了,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自己找他。”
“哦。”
关上房门,老吴打了一通电话,“钱大夫,我是老吴啊!啊,我挺好的,你呢?是吗?儿子都这么大了?没当医生吧?那好,公务员稳稳当当的不错!对了,我这边有个病人,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对,我想他可能需要催眠。”
结束工作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余修躺在椅子里,两脚翘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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