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那个时候去哪了?”白墨看着镜子里黑砚低垂的眼帘,喃喃出声。
黑砚正专心给他挽头发,闻言抬眸看了镜中美人一眼,随口答道:“什么时候?”
白墨伸手摸了一把正在他脑后的动作的大手,温暖厚实略有些粗糙。黑砚自然地反握住他葱白细嫩的小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然后放开,继续手上的动作。
“燕哥儿!今儿打猎吗!”门外忽然传来邻家猎户们的吵闹声,又有人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晚还不开门,燕家小娘子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媳妇儿没什么事儿!”黑砚冲门外喊了一句,然后弯腰越过白墨的发顶,低头慈爱地看着他手里抱着的巨蛋,“就是生了个大胖小子!”
白墨偏头看着他虽然黝黑但仍然俊美的侧颜,忽然就觉得安心,往事已逝犹不可追,答案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他轻轻摇了摇头,抿嘴笑了一句:“谁是媳妇儿。”
“我是,我是。”黑砚腆着脸答道,顺便偷尝了一口白墨嘴上胭脂膏的味道,“相公好甜。”
“臭不要脸。”白墨推开眼前碍事的大脸盘子,又重新补了点唇脂,然后将眉石递给对方。
黑砚接过东西,扣指略抬起白墨的下巴,俯身凑近对方细如凝脂的脸,仔仔细细地给他描眉。
二人呼吸交缠,白墨清冽的体味混着胭脂浅淡的幽香,随着吐息直往黑砚鼻子里钻,乌黑纤长的睫毛因为闭眼而一颤一颤的,像一把小刷子似的直挠得他的心底也跟着痒痒。
待得最后一笔画完,黑砚看着正闭着眼毫无防备的白墨,咕咚咽了口口水,悄悄凑近,试图再尝一口那rourou的淡红色的甜美唇瓣。
却被白墨竖起沾着脂膏的食指抵着嘴巴阻住——“喜欢吃脂膏我指上也有,这一早上害我抹好几次唇了,还出不出门啦。”
黑砚看着对方墨黑水亮的眼,委屈地含住唇边细白的指尖轻轻舔舐。
两人这头正情意绵绵,外头淳朴的猎户们却因为“燕哥儿”一句话就炸了锅。
“这就生了?咋一点动静没有呢?”
“是哇,也没见找稳婆呀”
“这燕家小娘子虽说以前是个练武的,可毕竟现在也已经是一个残疾人了,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孱弱,真的能这么容易就顺产吗,怕不是”
“诶诶,你们别咒我媳妇儿啊!”人前自觉变成棕瞳的黑砚推着白墨走了出来,白墨低头浅笑,认真地扮演一个又瘫又哑的美少妇。
猎户们的表情变得更加一言难尽——
“这这怎么刚生完孩子就出来了,新产妇可不能见风的呀!”
白墨:“”
黑砚:“”
大意了。
二人沉默片刻,白墨传音:“不慌,问题不大,按原计划行事。”
黑砚轻咳一声,按着白墨事先编排好的说辞说道:“各位,其实我们夫妻是有点事想告诉大家。”他顿了顿,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低落地继续说,“我媳妇儿虽然顺利生了个大胖小子,却发现这孩子有些不便见人的隐疾所以我俩商量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去四方游历一番,寻访名医给孩子看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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