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虽然这般问,漂亮的黑眸里却有道促狭的光芒在涌动。
元昭胥一眼就看出她是故意如此,明知他此时不能将她如何来作弄,恍然后倒也不恼,微微一笑就转身走开。
白静姝上半身不能乱动,使劲儿伸长了脖子也没看出他去哪儿了,没多久,元昭胥又折返回来,只是这回,他怀里多了一件毛茸茸的皮草毯子。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白静姝的眼睛慢慢瞪圆了,心里那叫悔不当初,她一个病瘫在床的干嘛惹他一个活碰乱跳的呢!
王爷王爷我错了!妾身错了!妾身真的知道错了!白静姝一叠声的求饶,滑跪速度之快简直毫无骨气可言。
你次次都知错,回回都有下次。元昭胥把毯子放在一边,盯着她的黑曜石般的双眼里流光溢彩。
说到这,元昭胥嘴边的笑有片刻的凝滞。
他绝不是个心软的人,白静姝欺他瞒他作弄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原来从一开始,他对她就一再破例,只是那时草蛇灰线,微不可查,直到昨日她在自己面前差点死去,那种被莫大的恐慌和害怕死死掣住的感觉,他儿时曾受过一次,其后他狂浪行事,享乐人间看淡人情世故,绝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再受一次。
在生死面前,没有人会逃得过自己的感情。
白静姝见他看着自己若有所思,还以为他是在想要怎么整治自己,苦着一张脸道:王爷,这毯子一盖,妾身要被热死的
元昭胥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打算真做什么,听她这么说,拧眉轻叱:胡言乱语,你这生生死死挂在嘴上的毛病趁早给我改了。
白静姝嘟嘟嘴,皱着鼻子敢怒不敢言,眼睛里跟揉了星星一般亮堂,如此看着身上蔫蔫儿的病丧气已去了大半,又变成了之前跃跃勃发的样子,元昭胥刚才因她轻言生死而草木皆兵般的郁结才渐渐消散。
白日里睡了大半天,到了夜里睡不着,白静姝就缠着元昭胥说话。
二人谈到了这次刺杀一事,诸多秘辛,元昭胥也再不避忌。
那箭上带着老六私兵的印记,任谁看了都是嫁祸之举,定要往他的对头身上想,老六老九又素来不和,这嫌疑就落到了老九的头上。
王爷的意思是,有人坐收渔翁之利?
聪明,但你只猜对一半。元昭胥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聪明的人不少,老六老九打起来,还剩下三个成年皇子,老三和老八是我的人,只剩下老七,他又成了嫌疑最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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