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鸟我,我鸟她啊。”
“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陆江故意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屁股是冷的,你贴过?”
刘二佳‘呵’了一声,“我是没贴过,但我看过你贴过啊。”
陆江揽着刘二家的肩膀,“好了好了,人家长得好看有点脾气多正常啊。”
刘二佳不废话了,想着,不管她了,她爱咋贴就咋贴。
夜间,陆江来到陶隅家,和江染一起玩。
江染却突然在陆江的手腕上咬了浅淡的牙印。
那牙印很浅淡,也没多大伤痛,但丝毫不妨碍陆江不可置信的问,“你咬我干嘛?”
“我现在咬你了,你以后不许咬我。”
陆江迷茫了,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要咬你了?”
江染把她和刘二佳在教室门外说的话说给了她听,陆江听完笑死了,“我那个不是咬的意思,是理解的理。”
江染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理解错了,脸色有些燥红了起来,由于她和刘二佳说的话带了这里的口音,所以她把那个字听错了。
她窘红了脸,低下头说对不起。
陆江丝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不过你现在把我咬了,以后不能不理我,这样我们就算两平了。”
江染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染咬了陆江那一下,陆江在最短的时间内和江染做了朋友,课间活动也频繁了起来。
这让刘二家兄妹和陶隅大为震惊。
原来舔狗的功效是死缠烂打,死缠烂打最后的功效就是做了朋友。
放暑假期间,刘二佳妈妈喜欢上了侍弄花草,整个院子里都盛开着好几种颜色的花,陆江看着这满院子的花,由衷感叹,“你家真有钱。”
刘二佳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写作业,听了这句话回答,“这花有些其实也不值多少钱,贵的没几种。”
一张石桌上围着几个人,书包都统一放在了一个椅子上,石桌上书本文具放在各自手边,偶尔有风吹过书本就会被吹翻开。
陆江走过去看着高瓶子里插着的植物,指着它问刘二佳,“这是什么花啊?”
刘二佳半天答不上话。
江染转过头看着那除了上头还绿着下半身已经枯黄的植物,慢悠悠的说:“那是富贵竹。”
“你怎么知道?”陆江惊讶。
“见过。”说完就转头写作业去了。
陆江看着一旁枯萎了富贵竹,“它怎么死了,你妈没给它浇水?”
“这个东西它不好养活,江江,你知道它为什么活不长吗?”
陆江想了好一会儿,十分认真的说:“因为它富贵。”
陶隅和刘一佳被她这一番话给吸引住了,都放下笔竖着耳朵等她的回答。
“俗话说的好,贱名好养活,它这名字一点也不贱,所以呢自然不好养活。”
三个人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纷纷竖起大拇指。
一旁的江染翻了个白眼,都是笨蛋,没文化的傻子。
虽然这样想,但是她也没打算揭穿她这一歪理,相处下来之后,她发现陆江没什么本事,就是瞎扯本事比较强,总是一套一套的,把周围和她差不多同龄的小孩哄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身边的,一个一个的都还挺傻缺。
暑假假期结束后,陆江们上了三年级,她的头发也终于长成了正轨。
三年级开学没几天,班里就有一个人转学了,名字叫做陶艺。
陆江原先是不知道是哪位的,毕竟班里人那么多,她也不是每人都熟悉。知道是哪位还是刘二佳跟她说的,就是上二年级的时候把她帽子顶开的那个姑娘。
对于乡村下的上课,其实一点也不严谨,大家都还是小孩子上课总是会出现交头接耳传纸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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