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说:“不应该给你那颗糖,不应该逗弄你……”
“……”
“不应该遇见你。”
……
“徐曜洲?”
猛地回神,徐曜洲听见傅均城小声唤他,疑惑道:“你在想什么?”
徐曜洲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仿佛随着某段记忆,心口处难忍的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连反应也迟了半拍,好不容易才缓上气来。
他眉目不动,哑声回:“没什么,一时走神了。”
傅均城只觉得徐曜洲有哪里不对劲,但又瞧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劲,可眼下他尴尬癌都快犯了,也顾不上那么多,只好赧然提醒了一句:“我……我好了……”
徐曜洲这才回头。
他敛了敛眼,视线定格在傅均城鲜红欲滴的耳尖上,与梦中的某个画面不谋而合,惘然间似又听见对方泣不成声的嘶哑嗓音,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
他知道这样不应该的。
趁虚而入,又跟龌龊下流的吴靳有什么区别。
可压抑已久的占有欲和负面情绪从来都是占上风的,在撕破所有伪装的那一刻,他和吴靳一样危险,一样不堪。
他想毫无顾忌地咬遍对方的每一寸皮肤,印上只属于他的记号。
想把这个人紧紧抱在怀里,像融入骨血一样,揉进盛满欲念的灵魂里。
徐曜洲忽然想,如果这个人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他可怕,是不是会厌恶他?
是不是会和上辈子那样,觉得本就不应该遇见他。
可是那颗糖太甜了。
他舍不得,也不愿意送到别人的嘴里。
徐曜洲苦笑了一下,眸光微转,落在傅均城涨红的脸上。
如果重来,他一定还会接过那颗糖,但不会再别扭地任对方怎么逗弄,都不肯出声。
如果重来,他还是会在吴靳找上门时,面无表情地答应吴靳的要求。
只为了找到那个人。
只为了离那个人更近一点。
时隔多年,仿佛所有的渴求和奢望,在某一瞬间点燃了希望的星火。
吴靳对他说:“我很早以前听他提起过你,说有个小孩儿跟他长得很像,他去见过你很多次。”
“……”
“但其实也不过如此,”吴靳说,“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
“在他回国之前,乖乖听话就好,别想方设法勾引人,除了你这张脸,其它的我不感兴趣。”
那是所有无望时日的终点。
也是一切的开端。
他总能在无意间将那个人模仿的很好。
一如刻在他脑海里的影子,连某个细微神态都在闲暇时反复回忆后,带着时光的痕迹,愈发清晰无比。
最开始,他其实没有那么多恶劣想法的。
想再见一见那个人。
想再跟那个人说上几句话。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是什么时候变得不能自已,情不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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