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弟子回来了。云雾缭绕处,高大的男人身影显现,脚踏一柄飞剑,潇洒的走进灵台洞府。
聂远是宗内琼雪仙尊的关门弟子,宗门只收女弟子,他是唯一的例外。
雪白星纱飞扬,洞府内是另一番小仙境,仙尊爱雪,所以一年四季里面都是冬天,因功法特殊,她在彻骨寒天里也是会觉得火热难耐,但外在冷清高洁,宗内最不亲人的也属她一人,也不能说是人,有着仙家血脉,生来便是大罗金仙。
将飞剑收起,男人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杂物,直至走到雪玉床前,重纱掩盖之下,他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那绝色的美人,正在里面,一丝不挂地躺着。
钻入纱帐内,冰凉的玉床上铺着软垫,玉琼雪好似也感受到了火热的身躯,冷蓝色的长发披散,雪白的肌肤,高耸的雪峰上那一抹羞梅,盖着薄被,男人从后面贴着敬爱的好师尊,双手罩住美人的双ru揉弄着,勃起的粗如儿臂的巨物也钻进女人的雪白大长腿间摩擦。
纱帐内本来细弱的呼吸急促起来,夹杂着男人得意的喘息,还有重重的吮吸声,是吸住了美人的脸颊,嫩滑,粗糙的舌苔将后背,一切能够吃的都舔了个遍。
还有就是逐渐粗狂的动作,玉琼雪皱着眉头,好热,私密处分泌的yIn汁被粗长rou棒摩擦的溅到哪里都是,床铺也shi了,好几次那rou头就要钻进幽谷仙道里,男人忍住了。
等这绝色美人悠悠转醒,全身都被这徒弟吃了个遍,特别是傲人的双ru,徒弟从小都是她养大,自小就爱吃着她的ru头入睡,长大后变本加厉,要日日夜夜紧密不离。
师尊,你醒了,聂远正往女人蜜xue里钻,见她睁开了浅绿色的眼眸,脸颊泛红,便一鼓作气Cao了进去,然后正好压在美人身上,吃起了香喷喷的红艳小嘴。
琼雪仙尊座下没有其他弟子,所以此峰没有闲杂人等,只有她徒弟聂远一人。
要说这两人如何搅合在一起的,说来也就话长了,只能说这男弟子天生yIn浪,十几岁时便哭着闹着,都是少年人了都还要和自己师尊睡一块,等长成了男人,便半哄着对人事不清的玉琼雪交了身子。
出去游历前,两人少出洞府,基本就是在洞天内厮混,犹记成人那天,仙尊许徒儿一个心愿。
男人站起身时,玉琼雪才发觉这孩子长大了,但她不觉得自己只身单衣,双ru激凸,走路时随之晃动,暴露出大片肌肤有什么问题。
什么心愿,聂远起身,自上而下的巡视着正在饮酒的极品美人,他可从来都不是幼儿,自出生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有着其他记忆,他也懂得如何干女人。
怎么了?玉琼雪喝了一口酒,透明的ye体划入胸脯,一直到沟内,男人yIn邪的视jian着她。
一个晃神,男人双手放在女人的单衣上,左右一扯,在美人迟钝的眼神下,那一对大nai就这样暴露出来,远儿!你这是
玉琼雪眉头一皱,喝了酒人也糊涂了许多,又想喝nai了么
她早已习惯了。
男人将她的酒杯夺下,把美人抱起放在桌上,师尊不是要实现徒儿一个心愿呢。
于是他凑前去,和女人咬耳朵,玉琼雪本来有些糊涂的,立马就清醒了,你说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聂远笑了笑,双手直接抓握住女人的雪白nai子,丰盈饱满的溢出,我要师尊当我的女人,要日日夜夜cao着师尊的小逼,吃着师尊的saonai子入睡,你说好不好琼雪?
前情就是如此,那晚聂远还记忆犹新,玉琼雪被他夺了初次,被他爆cao极品小xue,连干不知道几天几夜,最后哭着求饶着,还失禁了。
在出去游历前,这一对师徒就从未曾分离,聂远醒来是插在rou逼里,睡时也不曾拔出,清晨勃起便cao醒困倦的美人师尊,入夜时更是龙Jing虎猛,不把玉琼雪干到chao喷不结束。
世人议论这琼雪仙尊估计不会找道侣了,这么冷的美人,该是端着的,未曾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让这徒弟得了身子。
下界游历,自然是争了一番好名声,如今年轻一辈,他也是初露锋芒了,男人如同打桩机般重cao着美人,他这游历一番,桃花可不少,但是,把女人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吃着她的小嘴,还是师尊好,cao师尊的极品小逼也是人生乐事了。
如此有持无恐,他自然是有资本的,比如说,他知道自己是气运之子,某位的转世,此次下界游历也是与红线之人交往,自己徒弟这样,当师傅的也不是不知道,但她不受一般凡人礼教束缚,自然是不当回事,只是觉得在雪天里做这么热这么快活的事情,还不错。
而且自己一手带大的人,她也就享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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