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闭嘴,没让你不吭声……”
许骄:“……”
——“……叫我。”
许骄:“……”
——“许骄!”
许骄:“宋卿源……抱抱龙……阿孝……你到底要我叫什么……宋卿源你不讲道理!”
许骄:“……夫君。”
……
第二日一早,两个人险些都没去上早朝。
许骄在早朝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旷了一个月的抱抱龙太可怕,到后来她都酒醒了,还被抱在耳房里亲近,骨头渣子都被吃得没剩什么了。
她一个月都不想再和他在一处。
而宋卿源也没好到哪里去,早朝上,头一回有官员奏报的时候,殿上良久没有声音,殿下面面相觑,大监才见十二玉藻冕旒后,天子阖眸睡着了……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大监连忙轻咳了几声,也没将他咳醒。
整个殿中鸦雀无声。
大监实在没有办法,上前轻轻戳了戳衣袖,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陛下……”
结果宋卿源淡声道,“别闹……”
整个殿中都尴尬出天际了!
天子不仅睡着了,而且明显这句话亲近得不是同大监说话的,天子昨晚同谁一处……
整个殿中的内心都很澎湃!
还浮想联翩。
尤其是早点说后宫空置,子嗣不充盈的几个,都忽然意识到,陛下后宫是有人的,就是没说……
最澎湃的是许骄。
——澎湃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怕他下一句一不留神再溜出“阿骄”两个字来……那才是大型社死现场……
许骄瞬间连瞌睡都惊没了。
好在大监警醒,又连忙唤了宋卿源一声。
宋卿源睁眼,忽然意识到在早朝睡着,但不知道方才说了什么,但宋卿源有宋卿源的淡定,看到官员在殿中,殿中一片低头不敢看他的,他淡声道,“再说一遍。”
众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好似断片儿现场,重新恢复了正常。
但人人都知晓天子殿中怕是有动静了……
整个早朝,许骄都在惶恐中,一会儿瞄瞄殿上,怕宋卿源又睡了去。
一会儿瞄瞄周遭,怕旁人看出端倪。
一般来说,就是做贼才会心虚。
终于熬到早朝结束,宋卿源没有再吐什么惊人的言辞出来,许骄软着腿也如泥鳅般溜出了宫。等上了马车,许骄才又心惊rou跳,又觉后怕。
原来可怕的不是一直严于律己的宋卿源,是偶尔放纵的宋卿源……
***
出了宫,许骄径直去了政事堂。
昨日才从宁州折回,朝中压了一堆琐事要处理,还有各地春调的进展和恩科的进展。
众人来见许骄时,许骄还顶了一脸慵懒倦色,一幅看起来昨晚纵欲后的模样。
今日是什么日子,相爷和天子都连翻翻车。
不过人相爷那是正经翻车。
昨晚的事情,整个京中都传遍了,相爷连人都带走了,听说还是暗恋了多年的青梅竹马,后来嫁作旁人妇,好容易回京,又险些被家中另嫁他人,相爷终于炉火中烧,昨晚去抢了人……
还真是……让人心疼的中二少年……也不由让人想起年轻时候的热恋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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