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很慢但又很沉,像是有意踮着脚尖小心走路,但是自身比较笨重还是难免发出的声音一样。
纪时然几乎是立即回头,那人见他回头惊慌不已,然后便一脸凶相地举起木棍,对着纪时然的头使劲敲了下去……
——
“好像下雨了。”
凌海看了眼车窗外,地上一片大大小小的黑色印子,“也不知道纪老师那边怎么样了,这大半夜的还下着雨,一个人在那儿等着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凌海一边碎碎念一边看向身边的人。
段修远不知几时点开了车窗,正扭头目光沉沉看着窗外,地上虽然有印迹,但雨着实不大,细如牛毛,几不可见。
“回摄影棚。”
段修远终究是轻叹了一口气,吩咐司机道。
凌海闻言立马来了劲儿,“师傅愣着干嘛,赶紧掉头啊,接了人咱们早点回去休息喽!”
司机也没多说话,麻溜地掉了头。
段修远又看了眼窗外。
刚才还隐隐约约牛毛一样的下雨突然就连成了线,急促了起来,小风一吹,顺势打进了车内,shi了段修远搭在窗边的手指,shishi的,凉凉的。
薄唇轻抿,段修远想到了纪时然单薄的衬衣。
“快一点。”
司机给段修远开了这么久的车,生平第一次听到他的催促,心里跟着一紧二话不说点足了油门。
……
“哐当”一声。
纪时然被人一击正中脑门,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地响,他头疼眼晕身子也失去了平衡,陡然一下没了空间感瘫坐在地上。
他咬了咬牙,努力睁开眼,他算是看清了对面的人——尤倪。
尤倪曾经的油光锃亮的大背头乱成了鸡窝头,一张脸更是丑陋不堪,身上依旧是西装但却又脏又破,小腹处的扣子也崩掉了,整个人Yin暗又狼狈。
他一击得手,激动到一张□□横流的脸乱颤,扔了手里的棍子,他疯开地冲了上来,一双手死死地抱住纪时然,贪婪地在他颈边嗅。
“时然,然然,阿然,我好喜欢你,你真的好香。”
被人死死禁锢住,纪时然的意识陡然清醒。
他强忍着尤倪鼻息喷在自己颈处的恶心,小腿曲起,拼尽全身力气踹了身上人一脚。
尤倪猝不及防,被人踹中了要害,下意识地弓起身子,撒开抱着纪时然的手,死死地捂住身下,苦不堪言地骂人。
纪时然趁机挣扎着从尤倪身下逃脱,但他依旧头疼得厉害,不仅如此眼前也开始天旋地转。
于是他起来没跑两步,便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尤倪见状顾不上自己的痛,连滚带爬地冲着纪时然奔去,将人按死在地上后,照着他的脸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个臭婊/子敢踹老子的命根子,看老子今晚不弄死你!”
纪时然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柔嫩的肌肤瞬间红肿了起来,但与此同时,疼痛也让他减少了几分头晕。
“你敢动我就不怕段修远弄死你吗!”他依稀还记得尤倪对段修远的忌惮与恐惧,冷着语气出口威胁。
“怕,我可真是怕死了啊!”
尤倪舔了舔牙尖,像是一个亡命歹徒一样,疯癫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现在被段修远搞得一无所有,我还怕什么!”
笑完,他突然伸出手掐上来纪时然的脖子,“就是因为你个臭婊/子,老子才搞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老子过的不如意,你还想滋润地活在段修远的庇护下?放你妈的狗屁,不可能!”
“我倒要看看老子草了你之后,段修远还要不要你这个被别人搞过的破鞋!”
尤倪眼里透着贪婪与暴/虐的光,他欺身上去,大手残/暴地撕裂了纪时然单薄的衬衣……
纪时然耳鸣地厉害,额头上被击打的地方越来越疼,眼睛也好几次将闭不闭,直到肌肤暴露在空气,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纪时然的意识才又骤然清醒。
牙齿咬上舌尖,血腥味渐渐在口腔里蔓延,纪时然被疼痛和血腥激起了肾上腺素。
他揪着尤倪的头发将人掀了过去,膝盖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肚子上,一拳狠狠地砸在他脸上,力度大到自己的指节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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