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纳托斯无奈地笑着安抚小妻子。
他在担心这个孩子会伤害到她,她却在抱怨孩子不够有存在感。
怀孕后学校重新开学起,塔纳托斯就坚持每天早上傍晚都亲自接送苏晚晚,别人是父母接送幼稚园的小朋友上下学,她是老公接送上下学,为此苏晚晚大学里的几个朋友没少调侃笑话她。
苏晚晚倒没觉得塔纳托斯管她管得太严或者赶跑了其他追求者什么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依赖,怀孕后苏晚晚发现自己对塔纳托斯的依赖心理越发严重了,有时候半天没看见他,还会觉得浑身不舒服,特别是心口里阵阵发冷。
“糟糕了,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亲爱的,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失去了自由?”咬着勺子,苏晚晚声音娇软地问他。
端着一盅双皮nai过来的塔纳托斯满目宠溺:“不,我觉得棒极了,因为我一直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一时一刻也不分开。”
只是怕你会害怕,会逃离。
苏晚晚只当他在说甜言蜜语,但是怎么办,她好喜欢听吖~
明明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撒娇,塔纳托斯却很认真地去思考如何让她如愿以偿。
所以第二天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晚晚听塔纳托斯说自己已经办理了纽约大学的旁听证,以后就可以陪她一起上课了,苏晚晚真的愣住了。
“那你工作怎么办?”
“没事,威廉姆已经回来了。”
差点死在埃及的威廉姆刚生出一点感动,就被兜头丢来一大堆工作,任务还特别重,每个月盈利额度不得少于无良老板定下的一个数字。
威廉姆:“……”
算了,我累了,毁灭吧,让我死在埃及吧!
外形高大威猛的黑人壮汉站在鬼宅似的事务所大门口外,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眸紧紧闭着,仿佛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如此伤感的一幕,却没有人为之动容,反而引来楼上一群待售鬼怪的桀桀怪笑与幸灾乐祸的指指点点。
耳朵听到这一切的威廉姆默默睁开眼睛,看向楼上的窗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不,还是让他来毁灭这个世界吧。
一晃眼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了,苏晚晚的预产期就在一月过后,克莱尔约她一起去买圣诞礼物。
因为有孕妇,克莱尔选定的都是不会冷到也不用担心地面有积雪会滑倒的室内购物商场,中场休息时两人选了一家电影院旁的甜品屋。
点好甜品饮料,克莱尔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一件事。
“你知道凯柏莉和伯格最后怎么样了吗?”
这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苏晚晚并不怎么关注,就连当初明明跟自己同学老师有关,只要不是被人提起,她好像都会忘了去关注。
现在听克莱尔提起才又想起,苏晚晚才生起好奇心,问:“你知道?”
克莱尔点头:“对,几个月前布朗太太不是救下一个开车跳水自杀地女孩吗,那个就是凯柏莉。她就像当初的艾利克斯一样,选择了牺牲自己打破死亡名单的规律。刚开始他们都以为自己成功了。”
顿了顿,克莱尔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看得出来她似乎有些不安:“就像我和艾利克斯。”
苏晚晚皱眉,嘴里的甜品都不美味了,有种不好的预感:“以为?所以最后他们没能成功?”
“是的。”克莱尔叹了口气,拿出一张报纸,点了点上面一则消息:“就在上个月,他们两个死在了绞木机下,就像一切都回归了原点,他们依旧死在了与木头有关的事故中。”
苏晚晚心头猛地一滞,她没有被这样的结果吓到,而是突兀地想起了那张黑色便签纸。
上面写着,凯柏莉,绞木机,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冥冥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水而出,给她带来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晚晚心脏越跳越厉害,唇色泛白,脸颊上却涌上不详的红晕。
克莱尔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凑过去,蹲跪在好友身边担忧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你别怕,我跟艾利克斯去试过催眠师,他通过催眠看清了预知里没有出现过你,所以不管一切过去没有,你都是安全的。”
苏晚晚摇头,仓促地扯出一个笑:“不是,没有,我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跟这些没关系。”
抚着心口做了几次深呼吸,感受到腹中胎动,苏晚晚让自己镇定下来:“没事,只是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可能是马上就要到预产期了,你知道的,准妈妈跟真的做妈妈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我有些害怕自己不能当一个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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