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发分开,露出清秀脸庞看着我说:「你的脸,你的鼻子,正是
我想要的样子,可是……」
我的心一跳:「可是什么?」
她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终有一天你会远远地离我而去,远到我找不到
你。」
我着急了:「不会哩,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离开你。」
她不相信地摇着头:「他们说你底子好,是要去上大学的,到了那边花花绿
绿的城市,那里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你还记得我?」
我说:「再也不会有人比你更美了,我发誓。至少在我心里没有人能超越你
的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那样说,我确定也没从谁那里听到过,我真的这样
想,就真的这样说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谁说名是榆木疙瘩呢,我的心肝嘴这么甜,你没对
别人这样说过吧?」
我说:「没有。」
她说:「以后不准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知道吗?你是我的。」
我说:「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换了:「不准你和她们说话。」
我说:「遵命。」
她晓得前仰后合,身子直打颤,她突然低下声来说:「在阁楼的屋子里你日
得我好爽……」我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日」字,大腿间就痒痒的。
我说:「是么?」
她说:「是啊,你就像头牛,没天没日地日我这里,,我都快舒服死了,到
现在还有点痒。」
我觉得她说话没边没着落的羞人,我听着她这些话,不知怎么的自己胡思乱
想起来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来,裤头顶得老高。黑黑的天色,压得我
喘不过气来,她那少女的柳条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脑海里晃动。她就在我身边,
她已经是成了我的女人,她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夜色中模糊的美妙的身段,为什
么般让人馋涎欲滴?
我的手现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这里也不是,放那里也不是,心里闹腾着!
我觉着胸里闷闷的,喉咙间干燥得痛。
我喘着粗气,像只饿狼扑过去,她惊叫一声「啊!……干什么……干什么」,
站起身来,我说「日!」我爬起来,在田野里追逐着她,她转着圈儿跑,像条蛇
那么溜手。我终于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过来,我手臂一紧,刚好被我抱在怀
里了,身子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细腰和满圆tun部弯在苜蓿田里。她颤声说:
「你这个坏蛋,还没歇多久,又来,你真的当自己是头牛啊。」
她的散乱的发在我鼻子底下,散发着洗发露和头皮的混杂着的香味,把我的
鼻尖逗弄得痒酥酥的,不住地把头往我胸膛里钻进来,我将她的身子越搂越紧。
她在从上到下解着我的衣扣子,我的手掌隔着衣服覆盖在她胸前一团软软的
rou上,那团rou像结实的面团,轻轻地揉捏着,在我手里变形扭曲,歪挤开去。我
把她的裙子高高捞起来,把手掌从下面伸进了她的怀,,握着两只nai子捏。敏的
nai子嫩得像两只鸽子,软柔得没筋没骨,似乎能将手化成水流。冰凉的手指陷进
暖和的nai子里,抽不出来似的被黏住了,nai头渐渐地变硬,ru房也变得鼓胀起来,
越来越有弹力。
两人都没有说话,喘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我红了眼,把手从手沿着她
的小腹穿进又薄又松三角蕾丝内裤滑进去,里边已经shi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
茸茸地又细又柔滑,我把手指沿着那个缝隙探下去,弯曲着掏弄着那溪水的源头,
她的身子兴奋地剧烈颤动着,她那花阜花蕊里的花蜜ye溢出来了。她嘤声哼叫:
「不要……不要……不……」身子弓着往后缩,沉沉的往地上坠去,我拉着她的
胳膊不让她躺下去。
她急切地说:「我躺下面,你快,快上来。」
我说:「不要躺地上,等下把我们的衣服都弄脏了不好。」
她说:「站着怎么日,你比我高,我的那里够不到啊。」
我把那硬东西隔着裤子戳在她的胯间,戳在她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戳在她
的肚皮上,仿佛要戳出个洞来。
我说:「我低一点,你踮着脚。」
我越来越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裤带,把裤子腿弯处,那硬东西长长地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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