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两人今晚的衣服像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一黑一白,款式有点相似——
江颂张张嘴,又闭上,继而再张张嘴,最终艰难道:
“不……等等,秦先生,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您是不是误会了,时舟才……”
时舟翻了个白眼,浮夸道:“对啊,秦先生!您什么耳朵啊,聋了嘛,是抓我呀!”
秦宴城叹了口气,时舟这么无法无天也不是第一天了,换成别人谁敢这么Yin阳怪气当众骂他,但面对时舟他就是无端觉得气不起来。
秦宴城是习惯了,其他人却实在无法习惯,震惊程度不亚于看见猪身上长了个江颂的人脑袋,这脑袋还双眼圆睁、张着的嘴仿佛能放得下一个鸡蛋,场面惊悚又滑稽。
“人脑袋”难以置信问:“为、为什么?”
秦宴城平静转头对警察说:“表是我借给时舟的,至于江颂,也不劳你们费心了。”
继而给了旁边的保镖们一个眼神,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即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直接按住江颂,粗鲁野蛮的一阵搜身,不知是得了暗中授意还是单纯手劲太大,“刺啦!”几下直接把江颂中看不中用的衣服给撕开了,直接撕的他衣不蔽体,冷风呼呼往里灌。
几位警察同志相互看了一眼,大概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只要不伤人,他们就没有多管。
片刻后,一身凌乱、哆嗦如鹌鹑的江颂被从口袋里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透明ye体,还剩下大半瓶。秦宴城看了一眼时舟被污染的斑驳的衣服,接过瓶子单手拧开——
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客气直接倒了江颂一脑袋,顺着脸一滴滴流淌下去。
这染料过不了多久就会氧化显色,他就会满头满脸满身的发黑了。
几个助理也挨个被搜了一遍身,之前那个叫嚣最狠、蹦跶的最高的,那所谓失窃的手表果然就在他身上。
江颂努力平静自己,从惊恐羞愤中回过神来,脸皮的厚度确实超乎想象,明明已经衣不遮体、几乎要坦胸露ru了,竟然还能迅速反手响亮给了那助理一个耳光:“没想到居然是你偷的?你和时舟有什么仇才栽赃陷害他?!”
那助理被打懵了,骤然明白怪不得无论是破坏摄像头还是拿走手表,江颂都让他来干,原来是为了一旦在事情败露的时候让他当替罪羊!
时舟歪头插嘴道:“啧,二十万呢,小助理,你这日子可真有判头了。”
那助理明白其中利害,一咬牙,失去工作相比牢狱之灾,他大声道:“不!不是这样的,是江颂指使的,是他让我弄坏摄像头、拿走手表,再让刘助理把时舟骗去化妆间的!我没想偷,都是江颂指使的!”
这场闹剧是江颂授意报警抓人,警察来了之后却最终要抓走他,要不是他死皮赖脸的恳求至少等晚宴结束再说,他就得和他狗咬狗的助理一起被当场带回去做笔录了。
众人的态度一变再变,短短十分钟之内,江颂就成了所有人明里暗里鄙夷嘲讽的对象:
“这也太好笑了吧!偷鸡不成蚀把米,小丑竟是他自己?”
“刚刚我还真情实感替他谴责时舟呢,靠,浪费感情。”
“这人品真恶心,栽赃别人偷窃哎?人家穷人家就是小偷,瞧不起谁呢?”
“时舟看样子还真不穷,不觉得秦先生有点护短吗,他们什么关系?”
无数双探究或者羡慕的眼睛集中在时舟身上,只等一会进了内场后看看两人之间究竟要如何互动。
江颂这边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的经纪人很快闻讯打来电话,听完整件事之后,怒不可遏的狠狠骂道:“你可真是飘了!有点粉丝有点名气你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是吗?你现在说租的衣服扯坏了,难不成还想让秦先生给你赔钱吗!江颂,你知道这套衣服多贵吗,你自己赔吧!”
“我……我准备了这么久,现在没法走红毯了……”
“你还想着红毯?得罪了秦先生你的星途都得报废!红毯不用走了,一会进了内场,当着秦先生的面好好跟时舟道歉,一定要够诚恳……我就知道你最近这‘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得出事,你以为时舟狗屁不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他背后有秦宴城?!滚去道歉!”
江颂挂了电话,只觉得恨得牙根痒痒,凭什么时舟的命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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