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红绸从后腰绕到前面,挽上两条大腿,又从大腿后侧绕出,悬系在上空的一个吊环上。双手被绑在与额齐高的从下绕上来的两侧红绸上。
银灰色的机关锁从柔软的rou蒂上垂下来,落于股间,略有些沉重的白金锁在呼呼的鞭声与清脆的铃铛声中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曳动,牵扯着被它刺穿的Yin蒂,既疼,又伴随着难言的快感,让她在一鞭一鞭汇成的无边痛海中攀顶无上欢乐。
这名为痛与欲的一课上了很久很久,久到林初已经大抵明白了谢长庭的用意。
谢长庭是要她将痛与欲捆绑在一起,看到他便想到他予她的痛,便想到欲。
形成一种后天的条件反射,就像训练狗用食,喂骨头前先摇铃,这样一段时间以后,狗听到摇铃声就知道摇尾巴过来吃骨头了。
靠,她又不是狗。
一次又一次地借助各种辅助手段被鞭打到高chao,从用药到不用药,从直接的他慰到巧妙的自慰,让林初渐渐习惯了在被鞭笞的疼痛中达到欲望的顶峰。
他给的疼痛,她燃起的欲。
不得不说,谢长庭成功了。
虽说不至于看到他就高chao,那太夸张了,但……
遮蔽视线的黑带被摘下,林初看到谢长庭的脸,还好。看到谢长庭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手背的白细皮rou下隐匿着青色的血管,在挥鞭时会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血脉喷张,是力的唯美,让她不禁回想起那一次次于痛意凛然中攀升到高峰顶端的极致快感。
然后,林初看着那只摘下她眼上的黑带的手,可耻地shi了。甚至有些渴望这只手拿起长鞭往她身上招呼,将她送到欲海的灼灼高浪中去,与过往那些次一样。
是的,看到谢长庭的手,她有了性欲。
谢长庭伸手探向林初股间,摸到一片新鲜的shi滑,笑了,拥着林初吻道:“结课了。”
两只红弄斑斓在头顶飞旋,身上的铃铛被尽数摘下,身后的尾巴也被摘下了。
林初穿上谢长庭给她带的一套绛紫冬装,看起来繁复又华丽,像是要出席什么隆重的场合。
隐约在密室里过了两个月,具体多久,林初没有非常清晰的时间认知,算算差不多是到年关了。次奥,谢长庭终于肯放她出去了。
谢长庭抱起穿好衣物的林初,抬步向密室外走去,边走边说:“在外,本王会给你作为王妃的体面,毕竟,你是本王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的,”说到这,谢长庭声音顿了顿,脚步也顿了顿,低下头朝林初笑了一下,似嘲又似讽,“王妃。”
说罢也不理林初作何反应,便继续拾步走了出去。
次奥,这人Yin阳怪气起来真没谁了。林初在心里愤然道。
林初由人梳妆打扮,戴了一套祖母绿耳饰和项链以及一对羊脂白玉手镯,穿上一双绣着鸢尾花的淡紫色织锦缎面鞋,披上一件白狐皮斗篷,便又被谢长庭打横抱起,出了府,上了马车。
两只红弄斑斓绕着林初周身飞舞了会,最后都落在林初发间插着的发簪上,装作是两只蝴蝶发簪也毫无违和感。
马车上。
林初跪在谢长庭膝下,头埋于其跨间,上了红脂的唇在男根上留下斑驳殷红的痕迹,喉间被堵了几十秒,亦被淋了个酣畅。
脱离了窒息后,林初歪头在一旁轻咳了会儿。
上头传来一声轻笑,递过一条帕子,“你倒是挺有做便壶的天分。”
林初接过帕子擦了擦嘴,扔到一旁,阖了眼,靠在车厢内壁上,接道:“那也要刻上王爷专属。”
谢长庭倒没在意林初话里的刺,只是抬了抬眼,见人妆有些花了,便叫停了马车,命人去附近的胭脂水粉铺里买了几盒面脂与口脂来。
重新给林初上了唇彩,补了妆,谢长庭才让马车再次驾动起来。
林初嚼着几片薄荷叶,又听谢长庭道:“今夜是除夕夜宴,在水月镜天。”
林初愣了一下,“啊”了一声,后知后觉道,“除夕快乐。”
谢长庭扬了扬眉,将林初抱到腿上,却是没说话。
马车行至水月镜天,谢长庭牵着林初下车,又牵着林初进了殿。
虽然水月镜天听起来像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但它结结实实是个宴宾客的大殿。高敞开阔,金碧辉煌,灯火璀璨。
月城八大家与敬远王府,一年一度的聚首。座下的左边四家依次是邵、陈、楚、杨,右边四家依次是赵、罗、苏、何。按座位也可看出这八大家的地位,左一右二,左三右四,依次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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