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自己睡床,宝贝睡沙发。
白天忙得无暇分心还好过,晚上煎熬得恨不得喝金银花茶去去火。
霈泽轻咳一声,说:“没不舒服,我感觉已经痊愈了。”
“别心急。”医生叮嘱,“伤得不重也不能掉以轻心,再好好养一周。”
霈泽应下了,回家的路上又收到屈崎的盛情邀请,他回到:真不去。
屈崎直接一个电话打来:“好兄弟,你这样就别怪我放大招了。”
“是么,什么大招?”
“你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霈泽猜到:“你生日?”
屈崎“哼”道:“用陈述句再说一遍。”
霈泽笑笑,又叹气,有个小傻子每天在家里等自己下班,一有空闲想的全都是怎么蹂躏他才好,哪还有心思记这些七七八八的,他是真给忘了,他道:“行吧,但我得先回家一趟,你给我留个包间。”
屈崎乐了:“包间搁二楼呢,你腿好了?”
“没好我也能跳上去,放你的心。”
跳上去?屈崎幻想一瞬那画面,期待无比:“得嘞!”
一轮白月在夕阳余晖中升起。
伊晓荡漾在秋千上,表情凝重,唇瓣微微张合,正在背乘法口诀表。
这是今早霈泽交给他的任务,不要求多,能从“2x1”背到“2x9”就算完成任务。
保姆车停稳,伊晓跑去当人形拐杖,他穿着大两码的居家服,外头罩一件碎花围裙,真一派居家小保姆的模样。
霈泽搭着他,手在他头顶揉一把,等坐进秋千就把人抱怀里再亲一口,一整天的忙碌在此时才算告歇。
“想我没有?”
“...想你了。”
伊晓脑袋有点昏,不太够用,傻愣愣地和霈泽互盯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该要主动献吻---又一项主人的任务罢了。
当时霈泽循序渐进地跟晓晓分析:“保姆要让主人开心,对不对?”
晓晓说“对”,霈泽说“很好”:“你亲我,我就开心。”
晓晓说“我亲你”,霈泽满意道:“你抱我,我也开心。”
晓晓说“我抱你”,霈泽毫无负罪感,故意把句子说得又绕又长:“我们现在不用像以前一样还要去开房才能上床,我们现在随时随地在家里,在车里,在办公室,想做就做。等我腿好全了,你跟不跟我上床做爱?嗯?晓晓乖不乖?想不想和我一起开心?”
晓晓果然听晕了,拧着眉费劲儿思考,又被霈泽捉着肩膀晃晃,更着急了,于是稀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欺负一个小傻子可真他娘的有趣。
于是霈泽顺理成章地有了早安吻、出门吻、回家吻和晚安吻。
就吻吧,自讨苦吃,就没有哪天没做翻云覆雨的春梦的,活了个该。
伊晓凑近,柔软的唇瓣相贴,贴两秒就离开,脸蛋红红地等着下文。
一天的疲累得到了大安慰,霈泽靠到他肩膀上,捏着他已经拆了纱布的手指把玩儿:“今天做什么了?”
“摘草莓---”
“又摘?”
连着吃了好几天了,吃得够够儿的了。
伊晓无措道:“陈婶说,你爱吃。”
“爱吃也不能怼着吃啊,明天别弄了,听到没?”
伊晓从围裙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翻开写到:不摘。
“摘”字写得歪扭,也写错了,后面跟着画一颗简笔草莓。
霈泽看得心酸,眼里的笑淡了许多,他亲亲伊晓的耳朵,低语道:“等我爸回来了,我就休几天假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不知伊晓听明白没有,他只看到这页上加粗写着一行字:哥哥检查伤,让他一下子记起来这个格外重要的事情。
“医生说,你的腿,好了吗?”伊晓放回小本,跃跃欲试地想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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