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的顿卡手机还是能看个小说打发打发时间,显得他的业务爱好没那么空洞。
不过程旬的生活确实单调,学校没放假的时候还能和谢秋白他们约着一起打打篮球,一到假期就醉心各种兼职不可自拔。
毕竟,一切都没有赚钱香。
说来程旬作为一名根红苗正的高中生,自身也无任何不良爱好,打架斗殴这种事除非是有恶心人非要挑事也基本不参与,街坊邻居提起也都是说沈阿婆家小程旬如何如何懂事。
但他始终没能成为别人家的孩子的重要原因,就是成绩不怎么样。
要知道九中本身已经不怎么样了,往年成绩分析下来,能上本科的大概一半人,上一本的人那就更少了。程旬在年级里成绩算得上中等,但可惜也就是够的上本科的位置,实在是称不上优秀。
倒也不是他不够努力,但有几门课确实拉了不少分,文理分科后也许会好一些。
再说了,他身边还有个非典型性学霸陆行殊呢。
陆行殊这个闷葫芦自然不会主动和程旬提起自己以前那些逃课打架的不良行为,而且他的种种行为也和那张冷脸全然相反,所以程旬至今仍然认为他就是个长相优越成绩优异的乖乖仔了。
说不定以后真要靠他指导自己功课呢。
记得那日谢秋白还提了另一件事,有关于程旬的年纪的事。
加完陆行殊微信后,谢秋白很自然的开了个话题,随口问他:“陆同学,那你和程哥谁年纪大啊,谁叫谁哥呢?”
二人闻言均一愣,默契的对视一眼后程旬开口:“按身份证上的年份,应该是我大吧。”
陆行殊忽然出声反驳:“你看起来比我小。”
“?”程旬疑惑,“哪有?”
一双圆眼睛瞅过来,虽然表情很冷酷,却也没了七八分的威慑力。
陆行殊看了他一眼决定继续沉默,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谢秋白也附和点头,在收获一记白眼后又乐呵呵的找补:“反正旬哥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就按身份证上写的喊呗,你看我都喊了。”
陆行殊抿了下唇,再次摇头:“不行。”
程旬无语:“同龄人喊什么哥哥弟弟,谢秋白,我可没忘记你当初明明就是为了恶心我才喊我哥的好不好。”
他俩刚成为朋友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兄友弟恭。
眼看着自己的意图被揭穿,谢秋白立刻哼笑两声当做无事发生:“叫习惯了不也挺顺口的嘛。”
陆行殊垂眸,默不作声。
主要他觉得程旬是朋友,这么喊的确实也很奇怪。
睡上铺有个不好的点就是手机充电不方便。
房间里没有重新拉电线,只有床头柜上方有插孔,程旬干脆买了根超长的充电线从下层拉上来固定在床头。
说实话,两个人自从不用挤在一张小床上之后,原先的那种尴尬不熟都消散不少。
有时候程旬嫌楼梯爬上爬下的麻烦,也会直接让陆行殊帮忙拿一下,他自己倒是越发懒了。
暑假结束的猝不及防,迎接他们的自然是苦逼的新学期新气象。
报道第一天反正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领书排座位罢了,陆行殊倒是还得去领几套校服。
高二班主任是一名发际线危险的数学老师,早在高一的时候程旬就听过他的名号。他训学生的嗓门是有名的大,不过脾气还是挺好的。
进门之后程旬和陆行殊先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反正等会估计也要按身高排座位。
他俩身高差得不多,排队的时候又都下意识的留在了后排,按照队列进教室排排坐,刚好轮到最左边靠窗最后一排的位置。
他倒是把真正靠窗边的位置留给了陆行殊,自己坐在了靠近过道的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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