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坚定,让蔺伯苏看出了答案,蔺伯苏当即打断了她,笑容带上了丝丝惶恐:“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回井州的前一天再告诉我答案,我在蓬莱居雅间等你。”
裴珠月想说她心中已经有答案了,蔺伯苏却没给她机会说出来。
“今年元宵灯会我就一个人,你能陪我逛逛吗,就当是当初我帮你解开机关盒的报酬。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裴珠月:“……走吧。”裴家人有恩不报传出去不好听。
蔺伯苏看着裴珠月娇小的身影,眼神宠溺又带着两分自嘲,明知对方无法拒绝,却仍旧挟恩图报,自己还真是卑鄙啊。
*
回井州的前一天,裴珠月打算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等回到军营可就没有这么软乎乎的床榻了,至于蔺伯苏的约她也没打算去赴,到时候写封信差人送去就好了。
元宵灯会应当是他们最后的交集了。
然而,将军府来了位不速之客。
“小姐,摄政王府的管家求见。”
裴珠月翻动纸页的手一顿,摄政王府的管家钟成慎,他来这里做什么?
裴珠月坐起身子来,看向传话的丫鬟问道:“可有说为了何事?”
丫鬟摇头:“并未言说,只道有重要的事要见小姐一面。”
裴珠月:“让他有话跟你说,要不就打道回府。”
丫鬟为难道:“他说要是不见到小姐就不走。”
裴珠月哼笑了一声:“不走要留着将军府守门?罢了,带他去前厅,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听听他要说什么。”
“是。”
前厅站了个形似年过古稀的老者,勾着背,住着拐杖,一半身子倾斜着,大半的身子都压在拐杖上。
他的头发花白,老态尽显。
裴珠月看到他时有些许错愕,这是钟成慎?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裴珠月纵然心里震撼,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的,但可能是落在他腿上的目光过于直白,钟成慎读懂了裴珠月心中的疑惑。
“奴做了错事,这些都是应受的。”
裴珠月收回视线,在一旁的椅子上懒懒坐下,抬眸问:“钟管家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不曾想,钟成慎竟直接跪在了地上,直直对裴珠月叩了个头:“奴有罪,枉自揣测王妃,请王妃责罚。”
裴珠月虚扶在扶手上的手紧了紧,冷声道:“我早就不是什么王妃了,钟管家行这大礼我可承受不起。”
钟成慎低着头没动,又道了一声:“请王妃责罚。”
裴珠月声音愈加冷硬:“如果钟管家要说的就是这些,还请您立刻离开,我没打算责罚你,也没打算原谅里,如果你长跪不起,我只能叫人将你拖出去了。”
钟成慎闻言抬起了头,但依旧跪在地上,他道:“奴现在已经不是摄政王府的人,出了将军府就回乡下,此次前来只是希望您能给自己还有王爷一个机会。”
“你可以走了。”裴珠月压着怒意说道。
钟成慎继续在那说:“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唯独看人准,你和王爷都心系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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