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禹都：“……”

    “动动脑子吧。”明烨边说边转身：“别给你家艺人丢人。”

    “……”宁禹都对着明烨的背影，张牙舞爪地就掐上去。

    明烨察觉到后脑勺的风，他缓缓转身，宁禹都忙把手背后，看着天空…天花板，装得若无其事。

    明烨狐疑地打量他一眼，转身去打点片场。

    褚京优雅地坐在小马扎上，心烦地看着郑惊把舞台过了一遍又一遍，而他，一遍也拿不下来。

    褚京的经纪人捏着嗓子唱一句，褚京不情不愿地跟一句。

    “好呢，褚哥，这一句特别棒，都唱出声了。”褚京的经纪人捏着兰花指，鼓励道。

    褚京：“……”

    “不错不错，再提一点调…诶诶，好好好…褚哥您这是天籁啊。”

    “少废话！”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褚京不满抬头，看见郑惊背抵在桌子前，单腿撑着身子，看着在看谱子，实际低头在笑。

    褚京啧了一声：“小孩儿，这歌你是不是本来就会。”

    郑惊回身，耸了下肩膀，笑道：“褚老师，我很想说是，但诚实是中华传统美德。”

    褚京：“……”

    郑惊身子越过桌子，伸手抽走了褚京手里的谱子，褚京刚要怒斥，就听郑惊问：“您试过模仿蚊子哼哼吗？”

    褚京嗤了一声：“谁要学那个。”

    “嗡嗡——”郑惊拿着谱子的手打着拍子，示意褚京跟上自己的节奏，哼出了褚京部分的调调。

    经纪人情不自禁地跟上郑惊，然后惊喜道：“褚哥！真的行呀。”

    郑惊对褚京微笑道：“试试呗。”

    褚京半信半疑地哼出了这段调调，比之前的read歌不是强了一星半点。

    郑惊帮他打着拍子，鼓励道：“试着唱出来。”

    褚京就唱出来了，完整唱出来后，他自己都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

    经纪人激动道：“褚哥！您成功了！您真的成功了！”

    郑惊噗嗤笑了出来，影帝的助理也是奇葩。

    褚京斜了一眼自己助理，道：“别这么大惊小怪。”

    他摸摸下巴，矜持地问郑惊：“你…这会儿忙吗？”

    郑惊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摇头：“不忙，您需要帮忙吗？”

    褚京道：“那麻烦你了。”

    “为了艺术。”郑惊随意笑笑。

    经纪人打量着郑惊，趁郑惊整理思路时，低头问褚京：“褚哥，你看他像不像…小梁啊？”

    褚京冷冷道：“滚。”

    经纪人悻悻然道：“您不是最烦在一棵树上吊死吗？看看别的树啊。”

    褚京抬脚去踹，经纪人赶紧躲开，表示自己闭嘴。

    终于把这首歌给顺下来了，两个人去录小样，录完小样，褚京随口道：“你挺会教的，专业的？”

    郑惊摇头，笑道：“没有，我有个朋友，他比你还音痴，你跟他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褚京看向郑惊，这孩子笑得那么开心，他忍不住吐槽：“你就这么喜欢教音痴？”

    郑惊点头，一本正经道：“当然，前提是我得喜欢。”

    经纪人上前一步，悄声问：“褚哥，他的意思是他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