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行行行，我他妈不射你里面……”

    “嗯……”

    夏晓天真觉得自己越来越怂蛋了，就为了多听两声心甘情愿的“老公”。林冬趴在他肩上不住地呻yin，夏晓天悄悄摸到手机按下录音，未雨绸缪。

    要不是林冬不肯给他演实况，他也不喜欢听录音带。

    夏晓天想他想得发了狠，林冬顺着他的要求，“老公爸爸哥哥”什么都喊了一遍。林冬浑身战栗又泄一回，夏晓天才心满意足地重重插干几下，抬起他的屁股，射在了股缝间。

    林冬顿时不乐意了，蹙眉问这和射里面有什区别，夏晓天说好啊那下回就射里面。林冬气得起身，夏晓天抢先一步把人抱了起来，给他里里外外洗了一回。

    射过三次，林冬Jing疲力竭，临睡前说捏着夏晓天的手指头说，他欠他三次了。

    哪有这么算的？

    夏晓天好笑道那要不要拿个账本给你记着，林冬应道好啊还要签字画押。

    他这般稚气耍赖的模样实在罕见，夏晓天什么都依，在林冬手机的某个作图软件上签了个丑丑的名字。

    等林冬睡着了，夏晓天又偷偷翻林冬的手机看。先看的微信，给他的备注依旧是原名，改成了“老公”，置顶星标特别关注一条龙。一滑屏，又看见了那约炮软件，气得够呛。虽然最近的一条消息也停留在他们确定关系之前，但夏晓天帮他斩草除根了。

    夏晓天又点开林冬的收款码，转了一大笔钱过去，再一看余额，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他看着林冬的睡脸，以及无意识的小举动，贴着他的嘴亲了亲，又悄悄抹眼泪。夏晓天觉得他不光是欠了林冬三次，一定是上辈子也欠了他，才会遇上这样一个人。面都没见过几次，每次见面还都是上床，可心都被偷走了，每天跟着深夜里几条消息晃荡。

    第二天林冬还要上课，很早就走了，让夏晓天自己在酒店里待一天。夏晓天哪待得住，出了门就是漫无边际的闲逛。逛着逛着大概就明白林冬为什么不想回国了。

    街上好多牵手接吻的同性恋，他昨天都只敢在电梯里做这些，查了查，纽约允许同性恋结婚。夏晓天打车去市政大厅，在门口数着：三对异性恋进去，一对同性恋进去，五对异性恋，一对同性恋……

    就这样一直数到了关门下班。夏晓天带的美元不够买戒指，也不确定林冬的手指尺寸，最主要是，害怕被拒绝。他太知道那些被逼婚的哥们作何感受，更别提好多对直接吹了。

    夏晓天又开始想，如果他也来美国，能做什么工作呢，林冬肯定不会包养他，说不定他一穷就会把他踹了。虽然林冬不花他钱，但他模糊感知到林冬对伴侣有严格的要求，又是人生规划巴拉巴拉那一套。

    想着，夏晓天给叶海发信息：［老叶，我能不能来美国赛车？］

    过一会儿，收到回复：［最近美国没比赛，明年夏天有。］

    ［不是，我意思是，我想移民。］

    ［……你喝了多少？］

    ［我谈恋爱了，我想和他结婚。］

    夏晓天经常打错字，所以叶海也没深究这个“他”，只以为是手误。

    ［美国妞？！你从哪儿泡上的？！］

    夏晓天没回复，叶海就以为他编不出来，还是在撒酒疯。

    ［你他妈ABCD能背顺溜吗，神经，别烦我，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