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微微一愣,随后非常意外地回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别废话了,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当然没有,我们的药物渠道都是质量最好的那批,怎么,你发情了?我就和你说了不能老憋着,你看憋出毛病来了吧。”
见江叹那头沉默,对面的人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发情的,不是你吧。”
江叹揉了揉眉心,“除了抑制药物,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缓解发情?”
“喂喂喂,江总,这事你还要问我吗?”
答案呼之欲出。
其实江叹并非不知道,只是他实在不想让两个人的第一次重逢就以这种形式收场,所以之前一直在努力回避那个可能性。
既然不是江叹本人发情,那么情况就很好猜测了,江叹身边有一个正在发情的对象,种族不明,但江叹并不想动他。
难得看到江叹吃瘪,电话那头的人不免起了调侃的心思,打趣道:“江总,您不会真的不行吧?”
江叹果断挂断了电话。
而床上躺着的人不知何时又缠了上来。
刚被江叹压下去的那点火再次窜了上来。
他一个反身扣住南槐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强势地将对方摁在床头,笼在自己的Yin影之下。
“不能后悔了。”
不知道是在对南槐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南槐只觉得空气里那股醉人的香气更浓了。
长夜漫漫,江叹看着南槐眼角的红逐渐加深,轻轻喘了口气。
而江叹显然低估了一只压抑了几百年欲望的兔子发起情来有多么可怕。
南槐的情chao只消停了半晌,就再度汹涌地袭来。
而显然,南槐也低估了一个吃了几百年素的男人被勾得一下子爆发能饥渴到什么程度。
天雷勾地火,下场只有一个。
南槐是在一阵巨大的饥饿感中醒来的。
他茫然地坐起身,几乎头疼欲裂,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了足足有十几秒,才逐渐消化了眼前的场景。
他这是怎么了?
记忆还停留在他来酒店找小狐狸的时候......对了,小狐狸!
南槐下意识地想下床,然而快要断掉的腰并不允许他这么干。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槐揉了揉依然隐隐作痛的太阳xue,迟疑地拉开被子,震惊地看着自己身上活像被人打了一顿的痕迹。
他开始努力回想,到酒店找小狐狸,上楼,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发情......
场景就像紧密相连的线索被一个个串起。
越到后面南槐的嘴长得越大,最后几乎是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一旁睡得沉沉的陌生男人。
他居然把一个不认识的人给睡了!
要命要命要命!
南槐抓着兔子耳朵疯狂念叨。
嗯?等等。
兔子耳朵?为什么会有兔子耳朵?
南槐感受着手里熟悉的毛茸茸的触感,以为自己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才变出了耳朵。
但很快他绝望地发现,他收不回去了。
随之冒出来的还有那条短短的尾巴,此时就清晰地咯在尾椎处,想忽视都难。
南槐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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