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驾到——”
拾九重台阶而上,象征着华朝、乃至整个中陆权力之巅的和殿内,曾经由无数能工巧匠、耗费了不计其数的黄金和宝石雕琢而成的龙椅被撤去,如今置于和殿高台之上的,是盘踞了九条腾云吐雾的猛蛟的摄政王宝座。
“檀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武百官分左右两边,齐声跪地,伏身行礼,山呼千岁。只见一乘十六人抬的、同样雕琢着九条翻云覆雨的猛蛟的步辇之上,身着朝服的檀王斜倚着软枕,正漫不经心地瞧着下首处的帝奴——而这位名义上的、天下的君主,本该被山呼万岁的小皇帝,却只身着常服,垂着头、哈着腰,缓缓膝行于步辇之下。
“请陛下执父礼——”
和殿掌事太监唱喏道。执父礼是檀王专为帝奴上朝时立下的规矩,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如此便以“父子之情”逆了“君臣之礼”。不等檀王吩咐,自有太监督促着帝奴爬至步辇的正前方,帝奴先老老实实地行了大礼,再道:
“朕年幼无能、不堪治国,唯求叔父辅政,庇佑我华朝江山社稷、苍生黎民,请叔父下辇。”
文武百官匍匐在地,一同叩首,满朝上下,无人再敢置喙这君臣、主奴的颠倒——小皇帝已值亲政之年,且大婚将近,摄政王早该还政于帝了,可檀王不仅不退,还罢黜了所有提请此事的官员,又当众杖杀了数个御史言官,从此满朝噤声,天下胆寒。
“陛下客气。”
檀王睨着帝奴的背影,唇角微勾,透着一丝慵懒的、甚至嘲弄的意味——可是那又如何呢?如今的帝奴,不过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傀儡天子罢了。帝奴只恭顺地叩了首,遂跪趴于步辇之下,充当起檀王下辇的脚凳来。
檀王这才将视线从帝奴身上移开,淡淡地扫了殿内百官一眼,后者被威吓惯了,俱是诚惶诚恐的模样——除了一个吊儿郎当、还有心思挑眉揶揄的弥平。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只随他去了。
“殿下,玉梨公主既来自安北国,大婚时也当加入安北国的旧俗才是……”
和殿高台之上。檀王端坐于摄政王宝座之上,小皇帝则背对百官、跪侍在侧。偶尔政事冗长,檀王听得困乏了,只需抬一抬手指,帝奴便主动地宽衣解带,直把那雪白胸膛上的、樱色的rou球奉与主子指间,好给主子亵玩解闷。
只是今日的帝奴似乎讨了主子的弃嫌。仔细一看,原来他的脸上覆了一层黄浊的颜色,连着那看似齐整的发髻都沾染上了什么。
檀王听着礼部尚书秉奏帝奴大婚一事,又见帝奴也正侧耳倾听,便莫名地心气不顺起来。他既掌摄天下,自然无需遵那朝堂礼法,遂抬起脚,用蛟靴的靴尖点了点帝奴的裆部,吩咐道:
“脱。”
他并不避讳这下首的朝臣——不过是他赏了一些权柄的、他的家奴罢了。礼部尚书果然神色如常,声音也不闻起伏,仿佛司空见惯般继续跪禀。而台下跪侍的太监们甚有眼色,知主子不喜旁人瞧见帝奴的胴体,连忙膝行上前,放下高台两侧、能够柔和光线的月影纱,好迷了下首众臣的眼,叫主子尽兴。
即便在朝堂之上,檀王的一字口令也叫帝奴浑身一颤,不敢有半点耽搁。他立时解了腰带,又掀开外衫的下摆,一件又一件地脱去下身的衣物,直露出那插着锁龙簪的,经过一夜揉弄早已青紫相间、显得格外凄惨萎靡的小龙根来。
“求、求主子爷赏、赏这不、不听话的狗鸡巴一脚……”
主子用靴尖点了他的狗鸡巴,便是要踩弄的意思了,帝奴虽自觉今日未曾有半点忤逆主子,但遵着司寝监教的规矩,他仍主动地求起辱来。
“呜、呜……痛、痛……要坏、坏了……”
即便主子狠戾地用靴底碾了上去,倒底是在朝堂之上,帝奴不敢、也不愿像在后宫时那般卑微求恕。他强忍着将惨叫咽了回去,泪眼汪汪地抬起脸来、乞怜般地看向主子。
檀王又如何不知他这外强中干的心思,遂又抬起脚,直把那甚是碍眼的狗鸡巴碾扁踩圆,连着那平日看着还算小巧可爱的卵丸都未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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