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城外,张柏随张济大军绕路潜到,此城昔日为李傕所有,飞马帮大军来攻之日,贾诩料没法抵挡,安排细作(无间道)假意投降,待来日再反;此时马驣与韩遂早领主力大军在外,细作马上开城,让张济大军畅行无阻。
安定城遭张济突袭,苦于主力不在,兼内有细作造反,城门大开,立时乱成一片,张柏手持七星宝剑,运使太平要术第一层“天意难料”,出招有如天马行空,无迹可寻,姿势飘逸潇洒,加上宝剑锋利,一般飞马帮众难敌;而且堂兄北地枪王张绣守在身旁,纵有高手之流亦难伤之。
可是前方突然传出士兵大声叫喊,飞马帮一名年方十八的英俊少年,银枪白马锦衣,一人守在通往太守府的弯角要道,弓箭射不到之处,众兵难越。
张绣曰:“此子为马驣长子,人称锦马超,吾来一会!”
说罢张绣便策马奔前,一人单挑马超,张绣胜在经验丰富,内力较深;可是马超却天生神力,勇武过人;虎头金枪与银枪互击不下百次,拚出花火四溅,仍不分高低。
张济赞曰:“此子若十年不死,必远超其父,成一等一高手。”
在旁听到的张柏有点妒意,心想若非对方比自己大两年,加上因蔡琰之事使自己无心练武,此刻或有一拼之力?
此时日正西斜,张柏仍感阳光耀目,灵机一触,以七星剑反射阳光,投向远方马超眼帘,使他突感目眩;张绣看准机会,使出绝招“百鸟朝凰〞,一枪百影往马超刺去!
马超把银枪运成风车般挡格,但左肩、左腰及右小腿分别中枪,虽为轻伤,却知不敌,立时策马奔逃;张绣也不追击,大喝:“念汝年少,今不忍杀。”
张济哈哈大笑,曰:“吾儿聪敏,来日必在锦马超之上;飞马帮众听令:主帅马超已败走,弃械投降,可免一死!”
收复安定城后,马驣与韩遂两路大军立成孤军,无粮草后援,又中贾诩的埋伏计,兼再被李傕、郭汜追击,加上贾诩奇阵百出,死伤无数。
马驣与韩遂本该被擒,但在马驣危急之时,马超领残兵奋勇杀至,救父杀出重围;而郭汜部下樊稠,本亦是飞马帮出身,与韩遂素有私交,暗中放走他。
兴平二年(195年),马驣战事完结,张柏立即赶往陈留,门外已听到悦耳的琴音。
蔡琰再见张柏,一别两年,只见他又长高了,比自己高出两寸,身体也更为壮硕,但英俊的脸庞还保持过往童年稚气,讨人欢喜,这亦是之前蔡琰一直不把他当大人的主因;回想过去,自幼跟父四处飘泊,逃避仇家,父亲死后又嫁错病君,一生最快乐乃在长安两年的安稳生活,这眼前张柏一直伴在身边,可说是现世上唯一最亲近的人。
其实上年蔡琰收信后细想,已解开只视对方为小弟的心结,今别后再遇,才知自己已真心爱上张柏,问:“柏弟仍欲娶昭姬吗?”
此时蔡琰虽已守寡一年,可是仍是十八岁的处子,花样年华,比从前张柏所见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风情、凄然,特别在琴旁弹奏的她,散发着与琴一体的独有风韵;张柏诚曰:“绝无异心!”
内心欢喜的蔡琰却有点忐忑,担心曰:“昭姬姐曾嫁人,卫家谣传克丈、石女,柏弟真不介意?”
张柏起誓不介意,二人互道近况,之后张柏好奇问:“洞房究竟是何事?”
半羞的蔡琰反问:“柏弟真不懂?”
张柏想起曾看过父母脱光在床上,隐约觉得是此事,但始终未窥全貌,便摇头,好像往昔般扯着蔡琰衣袖,嗲曰:“请昭姬姐教弟。”
本是秀眉轻锁的蔡琰嫣然一笑,回忆五年前张柏问东问西的样子,心想十七岁的他尚未成亲,自是不知;自己两年前已拜堂成亲,与亡夫同床多月,虽仍是完壁,亦同样当改嫁论,故完全不像一般处子,须把初夜留待成亲洞房之日。
何况蔡琰今已决定改嫁张柏,迟早要与他欢好;两年前嫁与病君,根本没有真正成事,研习素女经后更对此事满心好奇,被卫家指是石女亦想证实,现那有不想?曰:“晚上,柏弟偷潜昭姬房,可别让人发现。”
之前张柏有无数次在蔡琰香闺,可今次气氛与往昔不同,皆因蔡琰正轻解罗衣,散发淡淡幽香,随着慢慢脱去身上外衣、长裙、衬衫、肚兜、短亵裤,张柏只见她身段比三年前更丰满、玲珑浮凸,胸前小包子变为大包子,碗型ru房更为突显,而ru晕比以前大得多,色泽由娇嫩欲滴的鲜粉红,变为盛放中的艳红色,ru蒂更为大粒及凸出,纤腰修腿不变,挺tun更为圆浑丰满,Yin阜上的Yin毛全是漆黑,长得更浓密,之前含苞待放的花蕾,现已成凸出的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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