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会议,我揉揉太阳xue,每次的方案会议之后就是黑暗14天,必须在下个月1号之前催稿,排版,跟美工商量好细节,把我负责的专栏板块发给总编,总编把最终版发给印刷厂。
之前有一次因为广告页面没和广告商商量好,最终版2号才发给印刷厂,导致一些地区没有杂志供货,销售量下滑地特别惨烈,我们真个杂志编辑部被出版社喷地狗血淋头。
不过自从上个月新的经理接手之后,再也没出现广告没谈拢的时候了,我们的旅游杂志也如愿以偿进入了机场线,优质的广告商也不断来寻求合作。
我把碍人的长发盘起来,叼着烟打字,时不时拿过凉透的豆浆喝一口。
我们看着黑眼圈可以掉到地上的总编把最终版发给印刷厂,然后瘫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颤抖着手点了支烟,我们也松了口气,准备收拾东西提早下班回家躺尸。
总编看着天花板说:晚上邢总请客吃饭,海鲜火锅高档自助,6点xx广场见,他说这两个月销售额突飞猛进,大家庆祝庆祝。
大家都挺感动的,毕竟以前的经理从来不可能这么大方。
我回到家躺了几个小时,出门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啥干净的休闲衣服可以穿了,只有一些裙子。
我挑了一条低调的吊带小黑裙,外搭了一件小外套就急匆匆出门了。
邢方岩总经理踩着点到的,他说晚高峰太堵了。
我抬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人,毕竟一直都是总编和上头的人接触,我们都是小兵,他长得很高,但不是过于高,只穿着一件白色短袖,但是能看到手臂线条把袖口撑开,他微卷的头四六分分开,浓眉大眼,睫毛很长,鼻梁也很高,有点混血的感觉。
他挑了空位,也就是我旁边,坐了下来,一股清新的檀香味扑面而来,他像是刚洗完澡。
我的女同事们都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感觉我头皮都有些紧张到发麻了。
恍惚间好像听到他笑了一下。
虽然是自助,但是是点菜式的,这样也能避免拿菜的混乱场面,我暗暗赞叹。
下一秒邢方岩把菜单递给我,说:女士优先。
我硬着头皮接下菜单,说:呃,我们要个鸳鸯锅吧,小鸟不能吃辣,我记得小优口水花虾很久了,小可也很口水鲍鱼,那来一盘花虾,鲍鱼,海带结和千层肚吧。
杜桑还是这么温柔呜呜。小鸟夸了我一句,我笑了笑。
大家都很有分寸地要了食物,总编要了两扎洛神花饮料和两扎啤酒,能喝酒的就喝酒,我好久没喝酒了,就让小可帮我拿了一瓶。
我不是很馋海鲜,所以就集中吃肥牛和蔬菜,但那个手打鱼丸无论如何就是夹不起来,我暗暗感叹我是不是功力后退了,下一秒邢方岩举着漏勺直接帮我捞了两个丸子放进蘸碟里。
但他还是在面不改色地跟总编聊天。
我低着头默默吃,默默喝酒。
一个不留神5瓶就下肚了,有些上头,就去卫生间小解顺便用清水拍拍脖颈。
我靠着墙,洗了手,用纸巾沾了水,擦了擦脖颈,镜子里的我双颊微红,眼神稍微又些涣散,大抵是太久没这么尽兴了。
邢方岩也从卫生间里出来,站在我旁边洗手,我看了看他,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准备走,他突然说:接吻吗?
我转身看着他:啊?
接吻吗?
接,接吻?
嗯。
我抓抓脸颊,震惊到没说话,邢方岩走过来,把我拉到没人的拐角,好像是放拖把扫帚的杂物间,然后压着我,轻轻吻了上来。
他没有酒味的柔软的唇舌撬开我的牙齿,舌头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喜欢这种感觉,就慢慢回应他,抱住他Jing瘦的腰身,他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垫在我的后脑勺后面。
我忘情地吸着他的下唇,他也迷离着双眼看着我,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嘴唇。
我红着脸回到包间,坐在我旁边的小可问我还好吗,我说只是酒Jing上头,没啥事。
大家准备去唱歌续摊,我有些累就不去了,说我会平摊唱歌的钱,就准备打车回家,邢方岩把手里的烟掐了说,他送我回去,顺路,而且他也没喝酒。
实际上他都不知道我住哪。
就这样我坐上他的车,任命把地址输入G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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