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遇到那个老男人之前,沈安南还是位阔少爷,他出生在资本家里,从小便享受着锦衣玉食。
这个城市早早就被分成了三六九等,他们这样的上层人,生来就拥有支配他人的权利,而那些贫穷的底下人,则被安排在了最肮脏的狗屋,每天累死累活的,只为了挣些钱,讨口饭吃。
沈安南长了一副过分漂亮的脸,比那些千金大小姐还要美上几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外表光鲜亮丽,内心丑恶无比。“喂。你们想不想去贫民区找找乐子。”说话的男孩叫伊迪丝,他的下嘴唇有两个唇钉,左眼角下有颗泪痣,蓝色的眼睛美极了。
沈安南揉了揉被染成粉棕色的头发,不发表意见。“我去。”长相秀气俊美的青年擦了擦金丝眼睛,对着众人说。祁清枝这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其实最狠的那个人就是他了。
“我无所谓。”另一个贵公子伸了个懒腰,调笑道,“那里的娘们漂亮不?”上层的姑娘玩腻了,想玩玩底成的。
“我喜欢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在一旁的青年看了一眼那位贵公子说道。伊迪丝看向沈安南,“你怎么想的?”沈安南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贫民窟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浑身散发恶臭的流浪汉在街头行乞,有的在捡垃圾吃,还有的已经死了。小房子破破烂烂的,
“艹,女人都没有。”贵公子坐在宽大的房车里,嫌弃地看着四周。伊迪丝看着一个个肮脏的流浪汉,露出迷人的微笑,“你知道吗,这些流浪汉无父无母,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知道。”
都是烂人,有些话还是明说了好。
“我待在车里。”沈安南坐在沙发上,左耳的藏蓝色耳钉在灯光下显得高雅。
“我不去,脏了手救不好了。”贵公子平淡的眼神看起来无欲无求。但他不知道的是,多年后,他不仅弄脏了手,并且爱上了弄脏他手的贱人。
祁清枝则看向伊迪丝,缓缓开口:“来这里不就是来找乐子的嘛。”伊迪丝懂了祁清枝的意思。
当天晚上,贫民区死了六个乞丐,但谁会在乎呢。甚至有人觉得,这不过是在清理害虫罢了。
沈安南看见他们把昏迷的人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屋子里。“这次怎么玩?”沈安南明知故问道。“21点。”他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牌,打乱顺序,放在桌子上。
他们用绳子把昏迷的人绑起来,随后用水果刀扎进乞丐们的膝盖,肩膀等一些不致命的范围,乞丐们疼的清醒了过来,他们听着乞丐们狼狈尖锐的惨叫,心里愉悦极了。“我很抱歉,先生们,我们惊扰了你们的美梦。但我们很希望能和你们玩个游戏。”伊迪丝美艳的蓝色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迷人,人畜无害。
“Cao你妈!死爹死娘的玩意!”一个身体有些强壮的乞丐对着伊迪丝痛骂了一顿。
伊迪丝则走到他面前,笑着割下来他的舌头。
他的嘴巴里全是血,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然后他的眼球也被挖了出来。“我想,我这么做有点过了。如果你们能接受游戏,情况绝对不一样。”伊迪丝把手里的半条舌头给扔到了地上,眼球滚落在这个乞丐的脚边。
所有人都看呆了,除了贵公子们。
沈安南坐到一个乞丐面前,说:“我迫不及待了。”贵公子们听懂了他的意思,把他们的手放在断指台上,赌错一次,就会切掉一根手指,赌错两次,切掉两根。他们坐到每个乞丐的面前,对着面前低贱的人,温柔地笑了笑。
伊迪丝随便摸了一张牌,黑桃K,他从容不迫地看向对面,“再填一张。”这一张是5。
对面的乞丐已经冒出冷汗,他握紧手里的牌,也喊了一张。伊迪丝这回没有再填,说了一声,“开牌。”
对方红心A和10,“二十四点,我赢了。”青年笑了笑,按下按钮,乞丐的手指立马被斩断。“啊啊啊啊啊!!!!”他疼的眼泪流了出来,甚至在想,给他一个痛快吧。
沈安南揭开牌,是红桃J,他想了想,喊了一张牌,是九。他面不改色地看向对方,对方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
开牌。双方都是二十点。“我,我赢了,对吗?”乞丐情绪激动地看着沈安南,沈安南嘴角勾出一抹微笑,拿出一把消音枪,对准乞丐,“我才是冠军。”说完,乞丐的倒在桌子上,脑浆把一些牌染成血红色。
其他乞丐害怕地发出尖叫,令贵公子们有些烦躁,他们把所有尖叫的乞丐杀死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回到了车里,讨论着学校,公司里的事情。
最开始发现男人的是祁清枝,他一瘸一拐地捡着破烂,可祁清枝仅仅只是撇了一眼,就听他们讲述最近发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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