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自愿ntr - 休息室里的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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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渊棠到底是个成年人,很快就听不到泣音了。秦珩在哄他,外面的对话暂时中止,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

    过了没几分钟,这两个人从休息室门口进来了。

    我浑身一震。

    这样的体验实在——很奇怪,却很刺激,刺激极了。我可以将两人的动作一览无余,他们的视线偶尔往我这里扫来,却聚焦在我一步之遥的前面,也就是在看镜面里的他们自己。我就像个幽灵,暗暗窥探他们的一举一动。

    很久没见了,我几乎是贪婪地打量白渊棠。他穿着一件带了卡通图案的白色卫衣,牛仔裤,搭配年轻漂亮的脸蛋,完完全全像个学生,鲜嫩得滴水。

    仔细看了看,我还发现他把一头天然的卷发扎起来了。白渊棠的卷发让我对它们的长度一直有错误的估计,他可能做了一些处理,捋直之后在后脑勺扎上了一个柔软蓬松的小尾巴。额前有一些碎发,几根略长的发丝被沾在脸蛋上,腮边还挂着泪珠。长且黑的眼睫毛也被沾shi成一缕一缕,眼帘低垂、Jing神恹恹,整个人被高大的男人半搂着。

    休息室的门被秦珩在他身后关上了。

    秦珩扶着他的双肩,凑近他耳边轻声问:“不是小事,那是什么事呢,宝宝?”

    白渊棠默默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可能,情绪有点激动。老公,对不起。”

    秦珩开始吻他。

    白渊棠毫无异议地承受他的吻,雪白的颈项像被捕食者叼住,偏着头让男人更方便啃噬他。饱满的红唇微张,细碎的呻yin从齿缝间溢出,他转身搂住男人,献上羔羊般纯洁脆弱的唇。

    我兴奋得无可名状,双手死死捏住了椅边。

    “老公……老公……”

    “宝宝,”秦珩shi吻他,“我想在这干你。”

    白渊棠迟疑:“可是这里是公司……”

    “隔音很好,也不会有人冒冒失失闯进来。”秦珩的手已经从白卫衣下伸进去,动作间偶尔撩开,裸露出白渊棠柔软纤薄的腰肢和雪白的小腹,“老公好几天没碰过你了。”

    白渊棠脸颊晕红。

    “那,套子?”

    “裸奔,今天想内射宝宝。”

    秦珩捏着他被裹住的胸部,仔仔细细解开裹胸布,从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布料被从衣服里扔出来,随后白卫衣就被顶起明显的浑圆轮廓,本来象征年幼的卡通图案瞬间带了一种纯真的色情。两颗凸点也很明显,哺ru过孩子的nai头本来就大,现在被玩弄得成了硬硬的小石子,在白色的卫衣上彰显出存在感。秦珩的手在衣服下抓住豪ru随意玩弄。

    “嗯、嗯、老公好色……啊……别揉了……”

    秦珩舔他的脖颈和锁骨。“宝宝和我结婚后被我揉大多少了?生完定岚好像更大了。要不然以后穿女装?这么漂亮的胸缠得那么小,我好心疼。”

    白渊棠的耳根红透了,双手捂着脸:“……不要。我当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他腿软了站不住,逐渐滑落到地毯上跪着,上身趴在床尾,任由身后的男人对他随意亵玩。秦珩也随着他跪下,扶着他的腰tun,让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细腰自然而然地陷落下去,凹出一弯月牙似的弧。

    “嗯、老公……”

    无力地趴在床上的人妻被男人的大手像对待一个物件一样,揉弄摩挲,随着爱抚发出猫似的轻哼。

    秦珩看上去还是游刃有余,他慢悠悠地拉开妻子的裤链,把牛仔裤褪下去。

    我浑身都热起来了。虽然鸡巴早就起立敬礼了,但——

    秦珩看上去也很意外。他手指伸进白渊棠的小内裤,勾着边沿来回滑动:“今天怎么穿了黑色蕾丝的?”

    “因为、来给你送午饭……”

    白渊棠把脸埋进手臂里,完全成了一只鸵鸟。

    “原来早就想到要给我上下都吃饱。”秦珩轻笑,和脸上的轻松不同,他几乎是急迫地把自己的Yinjing放了出来。“谢谢老婆,那就穿着干吧,我很喜欢。”

    “啊,什么叫、穿着干……唔——!”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蕾丝内裤向一边拨开,伸进去沿着鲍缝滑动了两下。shi淋淋的,带出来一串拉丝的yInye,黏稠腥甜,透明温热,在手指之间拉出网状。“那么shi了,宝宝真棒……让老公可以直接进去,对吗?小bi已经做好准备了是不是?”

    白渊棠拼命摇头:“再、再扩张一下,几天没做了会疼——啊!”

    男人充耳不闻,扶着硕大的gui头戳在Yinxue口,沾了些shi滑的yIn水就顶了进去。白渊棠的后颈、脊背到tun部全都轻轻颤抖了起来,大腿软得跪也跪不住了,整个人软塌塌地往下滑,被男人握着腰提了起来。

    秦珩露出餍足的笑容。他轻声宣布:“我要动了。”

    真的动起来,对白渊棠是一场恐怖又激烈的鞭挞。

    “嗯、嗯、太快……哈啊,啊,老公慢点,别那么深,唔……”

    他像一叶海浪中的扁舟,被暴风雨敲打得晃晃荡荡,纤美的腰tun前后摆动,浑身紧绷却还是柔软得要命,tunrou和nai子都泛着有韵律的波浪。

    男人的膝盖伸进去,把他的双腿分开得更大,掐着细滑腿根,丰盈的rou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他固定住自己要配种的雌兽,开始大开大合地耸动。

    啪湫,啪湫,啪湫,rou体碰撞和挤压的水声,时快时慢,在狭小的空间内回音无数次。

    我感受到这个密闭空间的温度被我自己的体温传染了。热,我的脸颊和耳根热得发烫。我还是了。”

    “……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嗯?”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

    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老公?”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这样呀……定岚呢?”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Yin郁表情:“……真是Yin魂不散。”

    “什么?”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我答:“放宽心。”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去后座,”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tun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ru。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nai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胸前双ru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tun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哪里疼?”

    “磨,”他努力抬起tun,“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shi了吗?”

    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ye。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shi成这样,真是……”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滚烫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露出滑溜溜的一身曼妙皮rou。我从两边伸进去抓握他的nai子,那么大,几乎包不住,那些软rou从指缝里绵绵地溢出来,简直像两捧水,极度柔滑细腻,随着我的力道改变成各种形状。

    “啊、……”他在我耳边呻yin,“轻点……”

    “亲我,”我说,“亲我我就听你的。”

    白渊棠咬住了嘴唇,闷哼着细碎的喉音。我加大了力道,他急忙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啊!别掐那么重,疼——”

    nai子的可塑性太强,他的又太大,随着他躲避的动作,在我的双手和他之间扯得长长的,毛衣被拉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弧度。他拼命拍打我的手:“放开,说了疼,你!”

    “过来,别离那么远。”

    白渊棠气闷两秒,还是乖乖趴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轻轻用嘴唇蹭他的脸,白渊棠一开始躲躲闪闪,但渐渐地也用他饱满的双唇进行回应我。我和他彼此亲吻对方除了嘴唇的任何一个位置,简直给人耳鬓厮磨的错觉。

    他的气息shi润而甘美。

    我托住他的ru根,慢慢活动虎口,一松一紧,他被这么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地哼着。

    “啊,姜衡……磨得疼……”

    “没磨你。”

    “ru头,”他啜泣着,“ru头被毛衣磨得好疼啊。”

    我看了看,确实已经把薄薄的毛衣顶起两个激凸。毛衣的织工再怎么细致,材料终究还是毛线,我抓住缝隙两侧,把极富弹性的衣服拉开。

    “诶?”

    他很诧异,在黑暗里即使不太看得清,也勉强注意到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rou,和周围的反光度形成鲜明对比。我把毛衣开口垫在他ru房的根部,两颗木瓜似的nai子晃悠悠地淌出来,形状很好,高昂地挺立在胸前。

    我低下头嘬了一口nai头:“白渊棠,你真的好色。”

    我的裤子已经被打shi一大滩了。

    白渊棠的敏感多水体质让他很适合被cao,但这也shi过头了。我一只手伸到他下面,摸着嫩滑的牝户,手指陷进小缝里来回摩擦,被小Yin唇包裹住的温热爱ye像从一个兜不住水的袋子里往外淌。

    白渊棠在我耳边轻轻吸着气,声音细小而黏软,清澈的声线此时变得沙哑缱绻、暧昧难耐,我听了几句,受不了地吻住他的嘴。

    “唔、……”

    “渊棠,这里喜欢吗?”

    我另一只手在他nai子上,用不大的力度揉捏,时不时揪起nai头,将又大又圆的rou粒夹在指缝里,用关节上的茧去蹭。白渊棠的嘴被我堵住,忍着泪一直哼哼,过了会儿将头撇开,仰着脖子,修眉紧蹙,从喉咙深处压抑着呻yin出声。

    “啊……姜衡……姜衡……”

    “我在。”

    我答他,同时抽出shi淋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了。拍了拍他的大腿:“乖,自己用手,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白渊棠半睁着shi漉漉的眼睛,垂头盯着我。我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胸脯上尽情揉捏亵玩,每掐一下,他的大腿就会下意识夹我一下,呼吸声也有短促的停顿,像只没开智的小动物一般,挺着nai子任人欺负,还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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