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颂脸红到耳根,拔腿就走,无比思念她楼下那个没吃完的芒果慕斯。
死陈郁,色鬼投胎吧。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搞黄色的男人就应该送去阉割!
陈可颂一边骂一边下楼,走得太快,三两步并一步,踩住楼梯边缘,粉色绒毛拖鞋猛地一滑
!
砰!
乒里乓啷拆家似的好几声,在空旷安静的别墅区响起。
陈可颂整个人摔坐在了楼梯上,手还扒着红木栏杆,屁股和尾椎骨都在一阵一阵发疼,摔懵了。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搞黄色的那位少爷。陈郁刚洗完澡,简单套了件白T,发梢还shi答答往下滴着水。没了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金丝眼镜,这个时候倒体现出一些生动的少年气来。
陈郁慢悠悠的,单手还插着兜,踱步到楼梯顶端,看着她故作镇定地坐在台阶上。
他眉峰微挑:你在楼梯上蹦迪?
陈可颂疼得很,但是又不想太过狼狈,压下心里看他裤裆的冲动,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儿。
陈郁依旧插着兜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风轻云淡:你挡我路了。
陈可颂:
这么宽不知道走啊!
搞黄色很了不起吗!
她忍疼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足够宽敞的地儿。尾椎骨一动就更疼了,牵一发而动全身,陈可颂默默龇牙咧嘴。
陈郁又慢又缓地从她身边走过,走下离她两层远的楼梯时,顿了两秒,微微俯身,陈可颂从T恤宽大的领口里,看见他冷白的皮肤和劲瘦有力的腹肌。
她咽了咽口水。
陈郁长指伸直,弯曲,从地上捡起一个粉色的物体,看着上面用娟秀字体写着的To陈郁,很轻地挑了下眉。
长指捏着信封一角,晃了两下。
这是什么?
陈可颂竟然被问得心虚,下意识就想去夺,还给我!
她想扒着栏杆站起来,没想到屁股太疼,嗷一声,又坐了回去。狼狈不堪。
陈郁看她这幅模样,似乎心情很好,又晃了一下信封,看了好半晌,嘴角不明显地勾了一下,然后看似随意地塞进了裤兜里。
陈可颂疼得直皱眉,才懒得看他动作,只听他淡淡在头顶上说了一句,还挺倔。
少年三两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一手揽着腰,另一手从膝盖下面穿过去。陈可颂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脖颈,呼吸间尽是他沐浴露的清香,冷冽的薄荷味盈满胸腔。
和她是同一个牌子,但是气味大相径庭。
陈郁起身,陈可颂骤然离地,一惊:!!
喂!
陈郁竟然轻而易举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面对她的扑腾,少年很冷漠,丝毫不放在眼里,抬脚就往楼上走,别乱动。
要是伤到尾椎,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坐轮椅吧。
陈可颂感觉他在恐吓她,但是也真的不想坐轮椅,焉巴巴地老实下来,任由陈郁把她扔到床上,面朝下,埋在被子里。
松松软软地趴在床上,很闲适。
薄荷味儿,还挺好闻。
不对。
这不是她的床!
她向后仰起身子。陈郁这个时候已经关上了门,整个人倾身压在她身后,两腿分开,半跪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顺手扒下了她的裙子。
圆润饱满的tunrou就暴露在空气中。
陈郁伸手抚上她的tunrou,眸色微深,喉结上下攒动,低声道:
我看看伤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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