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华近来始终在为身体的微热、疲惫感与下腹部的胀痛所困扰着。
但只要服下毒原开具的粉红色胶囊,这些不适都会像假的一样在瞬间解消。
只可惜服用那药丸似乎有一项副作用,就是会使服药前后的记忆变得暧昧不清。
这记忆的空白期长则一小时,短则十几分钟。期间也不似会失去意识,并未给生活造成障碍──但次数一多,多少总会让人有些不放心的感觉。
可相对的,身体的疼痛若是放着不管,倒是会对校园生活造成越来越严重的影响。所以绚华每次最后都还是选择了服药。
这样的生活已持续了将近一周。
当然实际上,绚华每次只要服下毒原的药,就会一个人躲到无人的地方,偷偷地去自慰。
(啊啊……我、又在神圣的校舍里做了这种事情……)
压抑着的性欲一旦浮出水面,被封印的记忆也就一同苏醒了,这让绚华想起自己已是不知第几次在校舍中自慰了。
但这种自责的念头愈强烈,无法解释的是,身体里产生的欲望也会愈强烈。
现在绚华就躲在基本没人使用的特别校舍的厕所里。
将最里面的单间用钥匙锁上,脱下不想被爱ye打shi的内裤,再小心地卷起裙子。
然后跨坐在洋式马桶上的自己的模样,让绚华同时感受到强烈的耻辱与兴奋。
“哈、哈……不、不快一点、解决的话……”
现在的绚华,又是那个一心追求性高chao,以来治疗身体痛楚的yIn乱少女了。
离下一堂课开始还有不到十分钟。
绚华小心地剥开自己纤细Yin毛下火烧般炽热的秘唇,将右手的中指伸了进去。
“嗯啊……!”
只是这样的刺激,就会带来一道甜美的电流走遍整个腰间。
绚华黑色的眼瞳中泛着泪光,就像是处理洪水灾害般谨慎地开始上下翻动起手指。
“哈、哈呼、嗯咕、呜、呜呜呜……哈、哈……啊咕……呜呜呜呜……”
少女细巧的手指在粉红色的rou壁口轻轻出入。
就像是在被一张没牙齿的小嘴仔细吮吸着。
“啊、啊啊啊、啊咕……嗯、嗯……呜咕……嗯呼、嗯呼……呜、呜呜……”
绚华用左手一把按住嘴巴,以防从那里漏出快乐的喘息声。
然后感受着自己的鼻息越来越粗,右手继续作动。
“嗯呜、呜、呜呼、嗯呜呜……呼呼……嗯咕咕……呜、呜咕、呜呼……呼、呼啊、啊啊啊啊……!”
只见被溢出的爱ye弄shi的手指,从xue口牵出yIn水汇成的细丝,又化作露珠,啪嗒啪嗒地滴在马桶上。
随着身体里越来越高涨的快乐与兴奋感,绚华忍不住咻地一下咬住了自己左手的手指。
“呜咕咕、嗯呼呼、呼呼……嗯、嗯呜、呜咕……嗯、嗯、嗯!”
下腹部的胀痛什么时候扩展到了全身,连左右ru房都无法控制地麻痹了起来。
绚华只能试图保留着对她而言算是最后的矜持,拼命克制住了爱抚自己胸部的强烈欲望。
只是另一方面,右手的手指轻车熟路地不断搅拌着爱蜜的源泉,从中引出更多快乐的丝线。
“嗯呜、呜呼、呼ー、呼ー……呜咕、嗯咕! 呜、呜、呜咕……呜呜呜、呜呼……!”
沾满了yInye的右手中指指尖,始终在Yin蒂的周边来回抚摸着。
那是绚华还一直不敢直接去碰触的禁区。
虽然她也无法停下手指那在粉红色的舞台周围跳着的焦虑舞蹈。
因为绚华的深层意识知道,这行为会让她接下来的快感愈加激烈,让最终到访的高chao愈加甜美。
“嗯呜、啊呼、啊……啊、啊啊、啊咕……呜咕、呜、呜咕……嗯、嗯嗯、嗯ー!”
虽然不是少女的膣口正强烈渴求着的它从未接触过的男根,但细巧的手指指尖还是终于碰到了包皮下的Yin蒂。
绚华的手指一瞬间颤抖了起来。
“嗯啊! 啊、啊、啊! 吓啊、啊、啊啊、啊啊ー!”
因战栗而闭起的眼眸里光芒一闪,一道更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流。
“啊、啊咕、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千钧一发之际,绚华再次死命咬住了自己左手的手指,只是再也无法控制身体吡咕吡咕地不断痉挛。
“啊……啊咕……呜、啊……啊……哈噫……”
身体软瘫下来的绚华就这样坐在马桶上,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
随着自慰次数的增加,每次体会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这事着实让人稍稍有些不安。
但那稍稍的不安,几分钟后也就被绚华忘得干干净净了。
她的左手食指上残留着的牙齿印,还一点一点在渗着鲜血。
那天也是绚华有生以来第一次上课迟到。
周末,来别墅造访的毒原为绚华也做了检查。
劝绚华接受检查的是静音。但如果母亲不开口的话,绚华自己或许也会拜托毒原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那个粉红色的胶囊药丸,绚华已经吃完了。
“身体还会感觉到疲劳吗?”
“是的……”
回应着毒原问题的绚华脸颊有如火烧过了一般,连目光里都似带着一层红晕。
虽说对方是医生,但也不可能让异性就这样进入自己的寝室,所以,诊疗的场所是绚华的书房。
背对着收藏着百科事典与文学全集的书架,毒原从白大褂里面取出听诊器。
“可以把上身的衣服都解开吗?”
“────”
绚华不加思索地咬了咬嘴唇。
但是,拒绝医生这个要求的话,不止是无礼,同时也变相证明了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了不得的变化。绚华努力装作平静的解开了胸罩的纽扣。
雪白的肌肤加上与纤细的肢体不相称的饱满ru房暴露了出来。
“下半身──”
绚华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斜眼紧紧盯着毒原的脸。好险就要把后半句“绝对不可以”也跟着大声喊出来。
“──不用、这样就可以了。”
毒原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也没在想似的维持着迟钝的表情,将听诊器贴在绚华的左ru房下面。
“嗯……”
金属质地的冰凉感触让绚华禁不住小声喊了一句。她也不知道自己全身的肌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
“呣……原来如此……”
拿着听诊器的毒原右手的手指,自然地碰到了绚华的ru房下侧。
只是这么一个举动,绚华就不觉呼吸加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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