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被蒋鹤声堵在客厅里,而我前进的方向是蒋襄的卧室。
在黑暗中我依然能够看清蒋鹤声盛怒的双眼,他握着水杯的手越来越紧,但仍旧压抑着情绪。他缓缓弯腰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砰”的一声,不响,但我吓得心脏紧缩了一下。
下一秒,他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一脚踹开我卧室的门,把我重重扔在床上。
我摸着脖子咳嗽了两声,看他双手插兜站着,脸上是隐忍的表情,浑身一种要杀了我的气场。
我忽然笑了,没来由地心情舒畅。蒋鹤声不再假装淡定,双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我无法呼吸,双脚乱蹬。
他凶横地警告我:“再笑就掐死你!”
我痛苦地摇头,嘴里没法发出声音,支支吾吾的。我看见蒋鹤声额角青筋暴起,我摸他的脸,想亲他。
蒋鹤声松了手,表情放松下来,趴在我身上。我大口大口喘气。
屋门还开着,我俩就这样叠在一起,在静谧的夜里互相望着对方。
“为什么要耍我呢?寒寒,哥已经很可怜了。”蒋鹤声委屈巴巴地蹭我的脸颊,舔刚才被他掐过的地方。
我出声,嗓子已经哑掉:“我只是想向你证明,我和蒋襄没那种关系。”
“怎么证明?脱光了钻进他被窝里证明吗?”蒋鹤声难过地抱住我,“别那样好不好?哥的心好疼。”
我亲他的嘴,他对我说:“哥好害怕,怕你像给我的酒里下春药一样,也给蒋襄下,然后让他舔你的逼。别那么做,好不好?寒寒,哥的寒寒……”
“不会的,”我俩放肆地接吻、纠缠,我安抚他:“哥别怕,寒寒只对你发sao。”
“唔……寒寒要记住这句话。”蒋鹤声扒掉我的睡裤,没有前戏,直接插进来。
“嗯啊……”有点疼,我呻yin了一声,想起来门还没有关。
“哥,”我锤他的肩膀,“关门,求你了……”
“好,关门,关门……”蒋鹤声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了,呢喃着抱我去关门,就势把我抵在门上Cao弄。
他顶得又深又狠,我失控地抓他的肩背,咬着手指也忍不住不呻yin,实在太爽了。
我被他抱着Cao泄了一次,被他压在床上又Cao泄了一次。
这一夜,我们就抱着睡,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我们在餐桌上发现了蒋襄做好的皮蛋粥和小纸条,他连面都没露就消失了。
“这什么意思?他就这么怕我?”我把小纸条撕碎,扔进垃圾桶。
蒋鹤声逗我:“说不定是昨晚你叫太大声,被他听到了,吓跑了。”
我攀着他的脖子索吻:“那你是想被听见还是不想被听见嘛?”
蒋鹤声隔着睡衣揉捏我的nai子:“有你表演的时候。”
他把我放在桌子上,又要开始玩我。蒋鹤声长臂一挥,粥和碗都被他扫进垃圾桶。我摸他的脸,哄道:“干什么呀,又闹脾气。”
他问我:“你真的想喝那个粥吗?我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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